而對於李玉,那更是氣憤填膺,恨不得當場就把這名鐵騎衛衛士給活活生吞了吃。
但如此場景,還是能找回一點面子,是一點,於是那也蒺藜面紅耳赤的喊了起來:“桑木家族的彎刀隊聽令,大家一起上,把這個狂妄的小子給我凌遲於刀下,凡事奪其命者,賞銀千兩。我藉以桑木家主的名義命令,到時凡做到這一點的,我也蒺藜一定兌現賞銀。”
本來李玉以為這傢伙也就是說說而已,沒有想到的是,那幾百彎刀隊裡,還真有百餘人開始蠢蠢yù動,像是在金錢的刺激之下,有的已經開始動了起來,漸漸的由觀戰,變成了參戰,如此,不到幾息之間,李玉身邊開始出現了數名持有彎刀的錦衣漢子。不過還有一些事沒有動的,估計這可能是跟桑若凡有一定的關係。
“都幹什麼?我說要你們動手了嗎?”桑若凡在這個時候說話了。
雖然截殺李玉的數名彎刀隊員,聽到這話的時候,在心裡也是打了一個顛倒,開始猶豫了起來,不過還是後來在那也蒺藜的鼓動下,壯著膽子開始你拉我,我拉你,一起動員上前拿下這名西域的鐵騎衛首領,雖然沒有想到如何截殺,但要是擒拿到手,那說不得還不是一千兩銀錢,說不定會有更多。
看到眼前人影晃動,漸漸圍過來的桑木家族眾人,李玉頓失了玩笑之sè,換之的一臉的肅殺,布靴內的軍刺,已被抽出,看李玉凝重的表情,就知道這傢伙是動了殺心了。
遠處觀戰的餘滄海,根本就沒有一點要上前幫忙的意思,面對那幾十個普通的打手,要是面對李玉那小子,估計還不夠塞牙縫兒呢!既然如此,那麼自己最該乾的還是老老實實的觀戰即可。
面對這發生變異的情況,李玉也知道,這個很正常,什麼時候都不是一成不變的,都會存有一定的變數,這就是事情發展的規律,想到了這點,也就釋然,不過既然有人要找不自在,那麼自己就給他不自在,而且還是讓找事的再也無法找事的那種不自在。
可是,這個時候,雙方都忽略了一個人的感受,那就是那個名義上的桑木家族的少主,雖然還不是正式的加封,可在很多場合上,族長都已經承認了具有天賦神通的桑若凡,就是他們桑木家族的少主,不可否認的事情,在所有鄰近家族和部落,都已很是明確的表示了出來,所有人也都開始認可了這一點,雖然正式的封號由於種種原因,沒有得到如期舉行,可地位畢竟是在那放著呢!
雖然那也蒺藜名義上是桑若凡的一僕人,或者稱呼跟班也不為過,但此人可是深得族長的厚愛,也曾為了桑木家族做出了一些的貢獻,但傳聞此人,生來就是膽小如鼠,生xìng多疑,並且還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這次出來,本就不是桑若凡所願,但族長或許是對他不放心,或許是不相信,或許也是為了照顧周全,所以就讓那也蒺藜也跟隨而來,並且還賦予了也蒺藜一些格外的權力。
在極為關鍵的時刻,要是桑若凡和也蒺藜發生衝突和矛盾的時候,族長是有交代的,大致的意思是說要以也蒺藜為首,就算不是為首,也要很多事情,都商量著來辦。
這話雖然說的是合情合理,但放在桑若凡的身上就不好說了,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一句話,在桑若凡的內心深處,蒙上了一層灰暗的yīn影,這yīn影時刻讓桑若凡都是揮之不去,斬之不斷,一直是像塊石頭一樣,壓在自己的心頭之上。
正是因為這種長時間的壓抑,讓那桑若凡感覺很是不爽,尤其是在自己的對手面前,本來還沒有確定勝負的情況下,被自己的一方的人,這樣無視自己的存在,於是在一特定的環境爆發了。
沒有等李玉動手,那桑若凡飛快的跑到李玉的身邊對這那動手的數十桑木家族的人,上下就是好一陣拳腳翻飛,頓時剛剛圍攻李玉的那幾十人,分別被桑若凡踹飛的踹飛,打到的打倒,也就是閃念間的事,李玉還在籌劃著該是如何出手,可這一切都沒有真正付諸行動的時候,已經被對方給解決掉了。
遠處不斷傳來傷痛的呻吟和痛苦的嚎叫聲,聽得也很是清晰,就算是離得很遠的地方,都能傳來。
餘滄海那是看的真切,一邊看,一邊擰著眉頭,一副不解的樣子:“咦?這是咋回事啊,怎麼李玉那小子還沒有輪到動手呢,這邊那個桑木小子就開始窩裡鬥了,再怎麼說也都是自家人不是,幹嘛到這個節骨眼上了,還要自家人跟自家人打啊?”
不僅僅餘滄海不明白,就連部分鐵騎衛都看得也是糊里糊塗,反正知道都在打,指不定誰打誰,不過有一點那就是場面又開始有點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