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情況,這話可是不符合目前太子殿下的身份啊!”
已經被李玉救下的小珍卻知道李玉會這樣說,也在情理之中,包括對李玉多少有些瞭解的諸國衛也是沒有在意李玉會說出這樣的話。
雖然知道這個太子李玉有時候真的和這世上的人格格不入,但論心智和忠義,可是比這個時代的人絲毫不差,有的時候,善良的有點傻,好的有點衝動,自己到手的武林三聖器,隨隨便便的就送給了自己的兩個下人。
透過此舉,就已經是讓諸國衛如何也想不通,也是這個主子無法做到的。尤其是對待身邊的,在別人眼裡視同的奴才,不像是奴才,倒像是比自己的親兄弟還要親。對待仇敵,比豺狼虎豹還有狠辣,所以當李玉說出這樣話的時候,諸國衛就知道,這李玉又開始故意逗這眼前的銀將高手。
那樊三本來是要對答那銀月的,可李玉先出口說話了,而且說的那麼不著調,為此作為知之銀月秉xìng的他也就不好開口了,否則還會引起不必要的懷疑。
場內之人,有的是驚奇,有的是納悶,有的是憤恨,更有的開始懷疑眼前的人是不是當今的太子殿下,雖然當初這個看似年輕的過分的少年太子,還在全體虎狼營將士的面前,說過兵王之選的一些活動安排,那個時候,很多人也是在跟前兒看到的。
可今rì看到的太子,跟那rì所見到的可是大為的不同,一個,首先是神情上的不同,記得上次這太子安排事情有條不紊,件件都是考慮周全,說話語氣十分得體,根本不是眼前油腔滑調的樣子。
雖然李玉的對殺手銀月的不著調,在虎狼營眾將士們的心裡,還是把它當作太子來看,也不敢有什麼不敬。
可有一個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容忍李玉用這般口吻與銀月對話的,那人就是另一個銀將使者程東。
一旁的銀月也知道這程東要發作了,雖然對於李玉的話知道是奚落調侃之言,可還沒有上前制止程東,他已怒罵了出來。
“好一個無恥yín。蕩的小賊,不要仗著自己有幾分功夫,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你這點本事還沒有讓你程爺放在眼裡,信不信爺爺將給閹了酒喝,銀月妹子這等仙子,也是你這等小賊所能調戲的?”
那程東剛說完,李玉還沒有作何反應,那小珍便張口就罵:“當著姑***面,還裝什麼爺爺,你才是無恥小賊。”說完轉而看著那一邊站立的銀月說道:“她也算是仙子,不要侮辱這仙子的名號,少主之所以相問,不是有什麼豔羨之心,乃是調戲她呢,這都看不出來,還出來裝什麼大半蒜,怎麼要當護花使者啊,那你還得看看人家承不承你的人情!”
劉珍最後一句話可是說到了正點上,因為傻子都能看出來,那銀月對於程東為她出頭,非但有什麼好感,從面目表情上,可以真切的看到對程東的出頭,流露出的是一種厭惡之感。
這下那本來脾氣就十分暴虐的程東,可是被小珍的幾句話氣得怒火沖天,手中的鏈刀緊緊握在手中,雙眼死死盯著劉珍,恨不得徑直衝了過去,把那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給碎屍萬段。
“程使者,暫且息怒,你如此身份,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給如此戲弄,傳了出去,不怕道上的朋友笑話,你不嫌丟人,本使者還覺得羞辱呢!”
看到程東就要按耐不住出手的時候,那銀月幾句話說的程東猶如一盆冷水潑在了臉上一般,頓時讓他靜了下來,不過餘怒未消,一看就知道這人還是處於極度狂躁的境地,要不是銀月在場,恐怕這傢伙可是要爆發了。
可銀月發話了,自己也不好當面違背,只得憤恨的退了一步,把銀月的半個身子讓了出來,態度上已經做的很明顯,就是讓銀月來處理此事。
小珍也是由李玉拉作一旁,自己挺身擋在了劉珍的面前,雖然在這個時候,李玉有足夠的把握保護好劉珍,但也保不準會那程東會使暗手,萬一有個閃失,可就無法彌補了。
“為你話呢?怎麼,不敢說嗎?”李玉沒有放棄開始自己問的那個問題,繼續糾纏在那上面,臉sè沒有一點正sè,想是老朋友見面了,互相調侃一樣。
“小弟弟,你難道不知道年齡對於女人來說,是最大的秘密嗎?怎麼,你還問到姐姐待嫁的事,你覺得這場合是極為不合適,就算姐姐未嫁,你也應該託一媒人,備好了聘禮,才好詳談此事。”
那銀月一臉的羞澀,彷彿二八少女,面對情郎,說著難以啟齒的話,臉上根本看不出丁點的殺意來。
這時,就連一旁的程東都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