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心上人,這事,真不用老太太操勞。”
換成別人,如果沒有媳婦的,聽說能說上媳婦,不知得有多高興,象他這般嚇得如見鬼神的,到是稀奇。
千喜笑了笑,不再與他糾纏這事,將方才問那夥計的話問了一遍,李勇也老實回了,說法與那夥計也沒什麼出入。
當千喜問到他什麼時候出的院子,他說給掌櫃的脫了鞋就出去了,前後也就不到一盞茶功夫。
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有些閃避。
千喜當是沒察覺什麼,放了他回去。
等李勇出去了,婉娘撩了簾子進來,“問出什麼嗎?”
千喜嘆了口氣,“這個李勇,平時看著做事蠻得力的一個,可惜了…………”
“真是他乾的?”婉娘倒吸了口冷氣,這個李勇,她是常聽沈洪說的,算得上是個人才。
千喜‘嗯’了一聲,“只是不知他跟二狗是什麼關係………”
“少奶奶,少爺醒了,在尋您呢。”丫頭在門口喚著。
千喜忙起了身撩了簾子往自已屋走。
進了屋,隔著簾子,見他已經把床幔打了起來,正坐在床上揉著額頭。
走到桌邊倒了杯搞好熱茶,撩了珠簾進去,坐到床邊,把茶遞了給他,伸了手幫他揉額頭,“痛得厲害?”
赫子佩真覺得這頭跟要裂了似的痛,以前就算喝醉醒來也沒這麼個痛法,看看身上衣裳是換過的,面板極乾爽,也是洗過澡的,朝她笑了笑,“還好睡在家裡的,醉了也有人服侍。”
千喜翻了個白眼,“你以為睡在哪兒?染坊?二狗屋裡?”
“我睡染坊做什麼。”赫子佩說完才想起千喜後面那句,哭笑不得,“盡胡說,我睡她屋裡做什麼?”
千喜嘴角一撇,“還真是把你從二狗屋裡,光溜溜抬回來的。”
赫子佩正含了口茶在咽,聽了這話,那口茶嗆進了嗓子眼,漲紅著臉,一味的咳。
千喜接了他手中的茶杯,隨手放在一邊角凳上,幫他拍著背,直瞪瞪的將他看著。
赫子佩等緩過了氣,把將她摟了摁進身邊錦被裡,順勢壓在她身上,“你現在也學得這麼壞了。”
千喜鼻孔朝天,“你別不信,沈洪兩口子,吳信可都看見了,你和二狗正光著摟在一個被子卷裡呢。”指了指屋角那口箱子,“那床單上還有人家的初血,我給拿回來了,我可沒冤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