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的同學似乎都是成績優秀的好學生,處理問題從來不屑於動武。否則的話,有一兩個按捺不住上來動手的小樣那就更美妙了。
回到自己的教室,就看見天輪的桌位旁邊圍著一群女同學。
天輪那小子也算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嘴巴里繪聲繪色的沒閒著,眼睛卻一眼就瞄到剛出現在門口的我。
我反手拉上玻璃門,教室裡的冷氣寒意逼人。
“我靠,誰呀,把冷氣打得這麼低。”
“空調壞了。”天輪拍拍手,哄散了身邊的鶯鶯燕燕們,“怎麼著,兄弟,聽說你生重病了,看你身體還行的樣子,怎麼這麼容易病倒啊。”
我沒答他的話,只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天輪。
“又怎麼了?”天輪似乎很不適應我的目光,有些緊張的問道。
“我覺得你有點不對勁?”我摸摸光滑的下巴,“就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
我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天輪,只見他身穿迷彩作訓服,英姿勃勃,怎麼看也是一個年輕有為的小白臉。
“又是覺得我不像人了。”天輪看我一臉認真的樣子,好笑的問道。
我一拍手,恍然大悟,“你小子怎麼軍訓了一個多星期,還是一副小白臉的模樣啊。”我伸出手伸了伸天輪那張英俊的臉蛋,嫩滑無瑕的面板好的連大多數的女孩子都妒忌不己。不過,軍訓這麼多年,沒有理由全體高一新生都變成了黑人,他卻一點顏色都沒變,而且還白裡透紅,與眾不同。
“咳。挪開你的爪子,不準亂摸。”天輪氣憤地說道,“軍訓,你當我白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