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陽臺跟他的挨著,就老看見那隻黑貓......”
她彎彎繞繞說一大通,半天沒說怎麼欺負人家,徐丹露就知道里面肯定有古怪,於是忍著笑問:“然後呢?”
“然後......”舒檀直眨眼睛,“然後、然後就......我給那隻貓取了個外號叫、叫黑煤球......它每次聽見都會不高興,可兇了。”
“哇——”徐丹露聞言哇了聲,“你可真是有出息啊,這麼欺負貓,它怎麼沒跳過來抓花你的臉?!”
“陽臺封起來的,厲醫生還加了紗窗。”舒檀得意極了,“它出不來。”
徐丹露:“......”出來混都是要還的,你以後一定會悔不當初:)
舒檀摸摸鼻子,她就知道這事兒說出來指定要被人笑,於是嘴巴一抿,再也不說了。
但她也沒想好怎麼找機會問厲寧述那個病人有沒有回來複診,情況怎麼樣,只能先將這件事藏在心裡暗暗記著。
舒檀的小心思厲寧述並不知道,他只知道每天上班之前都會聽見老黑煩躁的嗚聲,聽起來像在生氣,又彷彿很無奈——舒檀出門比他早一刻鐘,早上又安靜,有一點動靜馬上就發現了。
“都過這麼多天了,還沒習慣吶?”臨走前老黑和小白來送他,他彎腰伸手去摸它的頭,安撫道,“你就是太在意了,她才會一直逗你,彆氣了,晚上給你買蛋糕吃。”
老黑:“喵——”她可太壞了!!!
聽貓兒子委屈,厲寧述又嘆氣,尋思著明天要不然還是再跟舒檀說說吧,別叫它外號了,再叫得氣死了!
厲醫生:給貓當爹太難了:)
他原想著第二天舒檀再叫老黑外號的時候就跟她說,結果沒成想直到他出門了都還沒聽見動靜,他有些奇怪地走過去,只看見老黑蹲在貓爬架上抻著脖子往隔壁瞧。
隔壁什麼動靜都沒有,厲寧述想道,可能舒檀昨天值班,這樣一來當然沒人在家了。
“行啦,她逗你你不樂意,不逗你你又好奇,自虐?”他笑著吐槽一句,伸手戳了一下老黑的貓頭。
老黑伸舌頭舔舔鼻子,頭一歪,有些疑惑地望著他。
“她值班去了,中午才能回來。”厲寧述哭笑不得,偏他又愛當兩隻貓是人來養,自然就要給它解惑。
應完後又笑笑,打消了心裡那個念頭,算了,叫外號這種事就像兩個小孩鬧著玩,根本也不需要他這個家長來管,讓老黑自己解決吧。
厲寧述出門上班去了,老黑在家繼續無所事事,貓的日子就是這樣的嘛,悠哉悠哉,一日就過。
只是今天不太平靜。
“黑煤球!”隔壁忽然響起一道熟悉的可恨聲音。
舒檀今天下夜班,內科的工作跟外科不同,沒什麼手術,又不出門診,早上的醫囑開完以後寫好病歷,十一點剛過她就藉著去院感辦送材料的功夫提前下班了。
回到家洗漱過後她在陽臺上休息,習慣性地往隔壁看過,果然,一隻黑貓還在那兒。
她有些奇怪了,“黑煤球,你除了這裡都不去別的地方玩耍麼?”
老黑聽見她的聲音,抬頭看了一眼,立刻就跳下了貓爬架,一溜煙就跑了。
舒檀跟老黑這點互動厲寧述是不知道的,他也忙得很,除了自己的工作學習,到了週末,又該去百草堂坐診,挑了快中午的時候出門。
已經快要十一點,他剛出門,就看見對門的舒檀穿著家居服出來拿外賣,便隨口問了句:“舒醫生這是準備吃午飯?”
舒檀眼睛一眨,“不是,是早飯。”
厲寧述聞言一愣,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她:“早飯?你現在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