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記仇找他們來報復啊。
再想想偷偷聽到的關於昨天太子妃在太子靈堂發生的事情,一些膽小的宮女面色煞白,甚至比那個吐血手上的道士的臉色還要慘白,甚至上下牙齒都在打架了。
金蟬脫殼(十七)
一些膽小的宮女面色煞白,甚至比那個吐血手上的道士的臉色還要慘白,甚至上下牙齒都在打架了。
更有甚者,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聽到回報,饒是皇后自詡自己乃是真鳳之身,不懼百邪,也還是覺得毛毛的,心裡直打鼓。
“道長,你看這是……”皇后讓人給那個道士上了茶,然後儘量裝著鎮靜的樣子問道。
道士低咳一聲,然後回答道:“回稟皇后娘娘,也不是什麼大的邪物,只是這個邪物的身份好像是很不一般,口口聲聲自己懷著龍種,貧道非是為那邪物所傷,反而是因為傷了邪物所以遭了天譴。”
一聽這話,再想想昨天唐珊珊的樣子,皇后心裡“咯噔”一下,懷著龍種的女子,又是對皇兒死心塌地的,那好象只有——
皇后不敢在想下去,只是追問道:“那道長,現在該怎麼辦呢?”
那個道士搖搖頭,道:“沒有辦法,好在那個邪物也就是搗亂一下,其實也害不到人的,她在這宮裡應該盤踞了不少時日了,皇后可曾聽到有人沾染麼?”
“以前倒是沒有,但是現在——”皇后停頓了一下,低嘆一聲道:“現在卻是有人不妥了,勞煩道長您……”
感覺到了威脅,皇后對那個道士的稱呼都從“你”變成了“您”。
“皇后娘娘,您看,貧道現在受了些傷,現在要再做法,確實是有些困難了——”那個道士無奈一笑,指著自己說道。
皇后有些著急,但是看著道士的這個樣子,也明白道士這是在索要報酬了,雖然心裡憤怒道士的不識趣,但是皇后還是說道:“道長,些許薄禮,不成敬意。”
皇后說著,一直站在皇后身後的慧萱嬤嬤便上前把一個托盤放在了道士跟前的案几上,並隨手扯開了遮擋的紅布。
翡翠瑪瑙,真金白銀,一色兒的金光閃閃,道士卻並不為其所動。
金蟬脫殼(十八)
翡翠瑪瑙,真金白銀,一色兒的金光閃閃,道士卻並不為其所動。
嘆息一聲,道士說道:“娘娘,貧道並不是貪財,這些東西,對貧道而言,實在是不需要。實話和娘娘說吧,貧道真的是受傷了,不過……”
皇后一聽見道士的這句“不過”,就知道事情還是有門的,這個道士不過實在拿喬而已,拿起茶盅,皇后慢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水。
但是皇后也不敢太過於怠慢了這個道士,還是接著道士的話問下去:“不過什麼?道長有話請直說。”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道士肅容道:“貧道有一副方子可以暫時提高貧道的法力,同時短時間內壓制貧道的傷勢,只是——”
嘆息一聲,那個道士繼續說道:“只是時間一過,內傷反噬,貧道就是傷上加傷,不過為了送這邪物去投胎,貧道豁出去了,還請娘娘幫貧道準備些藥材,貧道立即開爐煉藥,一個時辰之後,貧道便為娘娘送走邪物。”
皇后大感意外,她還以為這個道士是要訛詐錢財呢,沒想到,只是需要些藥物,便道:“需要些什麼東西,道長請講,本宮這就命人去準備。”
“不過——”道士似乎有些什麼話難以啟齒,左右看了看。
皇后聞絃歌而知雅意,擺擺手,讓周圍伺候的宮女太監盡皆退下,然後問道:“道長請講。”
“娘娘……”那道士長嘆一聲,道:“娘娘,這藥丸,一出爐便是兩顆,一顆是貧道的用藥,另一顆,乃是給被邪物沾染之人服用的,但是,因為那是虎狼之藥,所以那個被邪物沾染的人,如果身子太過於虛弱,這個……貧道怕是難以兩全啊。”
聽到這裡,皇后那裡還不知道這道士的意思,迅速地在心裡權衡了利弊,而後她微微一笑,道:“為了天下靖平,本宮相信,太子妃是很識大體的。”
道士似乎是極端痛心,悲嘆道:“可嘆貧道道行不足啊,徒徒傷了無辜人性命。”
金蟬脫殼(十九)
金蟬脫殼(十九)
道士似乎是極端痛心,悲嘆道:“可嘆貧道道行不足啊,徒徒傷了無辜人性命。”
皇后微微一笑,奉承道:“道長悲天憫人,實乃是有德之人。”
“對了娘娘,如果沾染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