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奶奶急了，拍了一把他的胳膊：“剛剛不是說的好好的嗎。”
躺在那裡的呂家老爺子被拍了一下之後，他這才咳嗽一聲，看著那邊的呂丹，臉上的神情還是板著的，但是說話的聲音，明顯是帶著幾分的緩和：“我和你媽的意見一樣，能回來就回來。”
“我也不想，等我死的時候，都看不到我女兒最後一面。”
他說話聲音有點沙啞，大概是大病初癒的緣故，老爺子看上去有點虛弱。
明明已經妥協，最後說出來的話，還是有點不中聽的意思。
“你這老頭子。”
呂家老奶奶拍了他一把：“說什麼死不死的！”
她有點不滿。
呂家老爺子說話的功夫，目光起先是在呂丹的身上停留許久，又看了眼林尚海，最後倒是落在林南的身上之後，就久久不曾移轉開視線，眼神也是愈發柔和。
“爸，以前是我太任性了，對不起。”
呂丹眼眶泛紅，看著記憶裡面身姿挺拔的父親，如今躺在病床上這般虛弱的模樣，呂丹的內心也是頗多的複雜。
“不說從前了，你也別哭，小時候我最怕的就是看到你這個丫頭哭了，唉，我也沒想到，你當年那麼倔，跟頭牛一樣。”
呂家老爺子說著話，搖搖頭，隨後他又朝著那邊的林南招了招手：“這是我的外孫子是吧？”
他滿眼好奇的打量。
“他叫林南，今年高三，快十八了。”
呂丹介紹著，又拍了拍林南的肩膀：“小南，這是你外公和外婆。”
“外公外婆。”
林南猶豫了一下，還是喊了一聲。
“唉，好，好孩子啊。”
呂老奶奶一臉笑容，整個臉的皺眉皺成一團，滿眼欣喜。
“高三了啊，學習怎麼樣啊。”
躺在病床上的呂老爺子咳嗽一聲，直接開口。
“學習不怎麼樣。”
林南迴應了一句。
這話一出，聽得呂老爺子一愣，旁邊的呂丹和呂舒還有呂岩幾人也是齊齊一怔。
“你這老頭子，什麼時候了，還問學習！你就不能問點有用的？”
呂老奶奶有點埋怨的看了老爺子一眼，隨後笑容滿面的又看向林南：“這個……”
“小南啊，告訴外婆，你有喜歡的姑娘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