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十八變？”
“唉，你們說，他剛剛會不會聽到我們說的話了？”
幾個人聚在那裡，小聲說著。
背後議論人家媽媽還被聽到，這多少有些尷尬。
“聽到了就聽到了嘛，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又沒說謊，說的都是實話。”
孫紅收回視線，搖搖頭，沒放在心上。
“嗯，我們說的是真話，也沒添油加醋，而且我昨天看到這個林南的時候，他好像不是這個樣子，可能是出門化了妝。”
施晴點頭，稍作思索。
這話一出。
“男孩化妝？”
“這有點過分了，這不就跟個女孩一樣了嗎。”
“難怪教不好孩子，哪有讓男孩出門化妝的道理，難不成是打算讓他上臺唱歌啊？”
一個女人這話一出，登時就讓周圍人笑了起來。
“這群人說話還真是難聽，老媽也不知道在背後被議論過多少次。”
林南皺著眉，他進門的時候，正好聽到她們在議論林南的家庭。
關鍵矛盾，還是窮。
“還是要想辦法，快點賺錢。”
林南這麼想著，在走道盡頭的位置，碰到了剛打完電話的呂丹。
呂丹看上去很是疲倦，神情失落。
“媽。”林南喊了一聲。
“小南？你怎麼來了？”
呂丹轉過頭，見到林南，微微詫異，連忙整理一下情緒，收起那張失落的臉，轉而換上滿臉笑容。
“我燉了排骨湯，給你送來。”
林家揚了揚手中的飯盒：“媽，你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麼麻煩了？”
“沒，媽媽能遇到什麼麻煩，工作的事情，不需要你為我擔心。”
呂丹接過飯盒，她剛剛又給幾個能聯絡上的歌手打了電話，但是人家要麼不來，要麼獅子大開口，唱一首歌的出場費就要一萬多塊。
一萬多塊錢。
呂丹拿不出來。
囊中羞澀。
她希望人家可以少點，因為這一次的活動經費都在孫紅手上，她只給了呂丹幾百塊的預算，更多的錢，都被孫紅給了施晴，作為事情女兒凌雨晗的演出費用。
這些事情，呂丹知道，但是無力改變。
深深的疲倦感將她籠罩，但是又不想林南知道，怕林南擔心。
“那你趁熱吃，身體第一，工作第二，以後我養你。”
“知道知道，媽媽又不是小孩子，還用你教啊？”
呂丹笑著看著林南：“你下午沒事就去找劉遠洋他們玩去吧，媽媽這裡沒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