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著膽子,低下頭,望向裡面,然後,她的驚恐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怒火。
“臥|槽!原來是一隻小貓咪!是誰那麼殘忍,連一隻小貓都能殺死?”
那名頭髮花白的大媽也走了過來,驚訝地說道:“臥|槽,還真有!好可憐,這隻貓的腦袋都被切了下來,怪不得會流血這麼多!嘿嘿,我不想再看到這一幕了,我擔心我今晚會做惡夢。”
然後快速的將袋子捆好,丟到了旁邊的垃圾箱。
時念沒往那邊看,只是聽著那兩個大媽的對話,她就覺得心疼。
任何一個有感情的人,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寵物就這麼死在自己的眼前,心裡都很難受。
紅紫發的清潔工可能會有這種感覺,畢竟她家裡有很多貓,如果寵物們都死了,她也會很難過。
那位頭髮花白的中年婦女顯然沒有體會到這樣的痛苦,她看著塑膠袋裡裝的不是人類的身體,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時念沒辦法說要替她的貓復仇,因為人在生物鏈的最高層,貓的生命永遠比不上生命,所以她可以不殺人,但是殺人是違法的。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求這隻貓下輩子能轉世成一個好的家庭,能夠平安地度過餘生。
一道白光閃過。
當時念回過神來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居然一點都不差。
她還在攙扶著清潔工的胳膊,清潔工卻是一臉的開心。
時念當然是被嚇了一跳。
穿越過來的時候,她有一種特殊的能力,可以讀取一個人的過去。
當然,這一切都是她現在的想法,要驗證自己的推測,還得多找一些人來驗證。
時念抽出手,欲言又止。
沒有什麼可說的,因為貓已經死去,無法復活。
就好像她真的回來了,永遠都看不到炎翼了,有什麼好懷念的。
和清潔工道別後,時念步行了十幾分鍾就到了附屬醫院。
醫院是一個很大的地方,專門用來治療病人,所以,這裡的建築,並不是一座普通的居民區。
反而是在小區裡,人口密度大,就更有必要改善醫院的衛生狀況了。
時念依言去做了血液化驗,再過了兩個多小時,化驗單總算是出來了。
她拿著檢查結果回到了醫生那裡,那個醫生只是掃了一遍,就把檢查結果還給了她。
“祝賀您,身體好得很,您回去吧。下一個。”
“謝謝。”
難道採個血就知道了?
但是見那大夫顯然是不願意跟她多說什麼,也不願意跟她多說什麼,所以才打算去別的地方看看。
她可不相信,自己會一點事都沒有。
雖然有好幾次,時念都被元葵一腳踹飛了,但畢竟是她的管家,有很多機會在她身上下藥,所以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在不知不覺中把藥粉吞了下去。
如果她真的把藥粉吞下去了,那就說明她不會有事。
天色尚早,時念先在外面的餐廳裡吃完午飯,然後又搭了一趟地鐵,到了清河人民醫院,打算再次體檢。
這個醫院裡有個她認識的人,也就是她小姨的哥哥,時念還記得他的名字叫做季燎,現在四十多了,時念喚他一聲大叔。
時念毫不猶豫地給自己的舅舅打了個電話,在大醫院裡,今天是不能給人看病的,都是好幾天前就訂好了的。
舅舅知道她來了,就讓時念過來,問了問她為什麼會在這裡,開了一張單子,付了錢,讓有空的人陪她去體檢。
這是一個很實際的問題,在這裡,只要是認識的人,都能走到盡頭,不用排隊。
大家都是相互幫忙的,這一趟你有空給我照顧一下,下次說不定就輪到我給你照顧了。
畢竟,人生漫長,誰也不能確定,自己的家人,會不會在某個時候,突然生病,或者是需要別人幫忙。
在紀燎的門診大廳等化驗報告的時候,時念看見他停下了腳步,就打算拿他試試她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時念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照她說的去辦。
她將雙手搭在季燎的肩上,溫柔的給他捏著,“舅舅,你工作很辛苦,我給你按摩一下。”
“不用了,我不會。”季燎一點都不感動,反而覺得她的手太多了。
然而,時念的手臂卻始終沒有從季灼的肩上移開,而是搭在他寬闊的肩上,給他揉了幾下,時念的眼睛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