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晨從貓兒嶺回來,春香告訴楊晨,剛才有人送來了一張請帖。
楊晨很是詫異,不知道是誰會給自己送請帖。
開啟請帖一看,楊晨一臉錯愕。
“怎麼了?是誰送來的?”趙飛燕看到楊晨的表情詢問道。
“秦牧,說是邀請我去松鶴書院一敘!”
聽到楊晨的話,趙飛燕也頓感詫異。
“秦伯父邀請你去幹什麼?”
楊晨收起請帖回答道:“上面沒說,我又不認識他,他能和我聊什麼?”
趙飛燕也不知道,“我覺得你還是去看看吧,秦伯父和我爹關係極好,我想他可能是知道了你的身份,所以才想見見你。”
楊晨點了點頭。
這時,文靜從屋內走了出來,對楊晨和趙飛燕說道:“燕姐姐,楊公子,我明天便準備回雲州了,這次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我娘又來信催我了。”
趙飛燕拉著文靜的手問道:“你娘是不是又來催婚了?”
文靜臉上流露出一絲苦笑:“是的,這次回去,想來以後就沒有機會再出來了,真羨慕燕姐姐能夠嫁給自己喜歡的人。”
不等趙飛燕說話,一旁的離蛛不解地看向文靜說道:“靜姐姐,不喜歡不嫁不就好了,她們還能逼你不成,要是嫁給了自己不喜歡的人,一輩子都不會幸福的。”
文靜嘆了口氣,“自古以來這女子的婚事都是要聽父母的,我又能怎麼辦呢?”
離蛛脫口而出:“好辦啊,你可以效仿虎子哥,先上車後補票……”
離蛛話沒說完,趙飛燕就忍不住敲了一下離蛛的腦袋。
“你啊,不懂就不要亂說!”
趙飛燕沒好氣地說道。
離蛛揉了揉腦袋嘟囔道:“我哪有亂說,要是我,我就直接把晨哥哥睡了,到時候挺著大肚子……哎吆……燕姐姐你打我幹什麼?”
趙飛燕秀眉微蹙,再次敲了一下離蛛的腦袋,只不過這次用了一些力道。
離蛛頓時痛呼一聲,一臉不解地質問起趙飛燕。
楊晨在旁邊聽得也是無語,什麼叫把我睡了?
楊晨真想撬開離蛛的小腦袋瓜子看看裡面都裝了什麼。
只是眾人都沒有注意到,文靜卻是眼神一亮,只不過看到趙飛燕,又瞬間暗淡了下去。
“打你都是輕的,再敢亂說,我還把你倒掛在樹上。”
聽到趙飛燕的話,離蛛瞬間老實下來了。
趙飛燕接著對文靜說道:“靜兒,你莫要聽離蛛亂說,不過離蛛有句話說得很對,要是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一輩子都不會幸福的,所以你這次回去之後好好和你娘說一下,要是實在不行,你就來信告訴我,我幫你想辦法。”
文靜點了點頭,臉上強擠出一絲笑容:“好了,你們也不要為我擔心,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我才不會嫁給劉家那個腦滿肥腸的浪蕩公子哥呢!”
楊晨好奇道:“你見過那人嗎?”
文靜聞言想到曾經在上京見過的那人,臉上流露出一絲嫌棄:“見過一面,那人就是一個被酒色掏空身體的浪蕩子,整天就知道仗著家世胡作非為,我死都不會嫁給他的。”
“靜姐姐,那傢伙是誰啊?要不我偷偷幫你把他殺了呢?”
離蛛當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一開口就是王炸。
文靜感激的看了一眼離蛛,然後說道:“妹妹可莫要做傻事,那傢伙是當朝宰相劉奇家的三公子,殺了他可是會惹來天大的麻煩。”
楊晨沒想到文靜要嫁的人竟然是劉奇家的三公子。
楊家和劉家可是有著血海深仇。
楊晨早晚有一天會將劉家趕盡殺絕,想到有一天自己可能和文靜成為兩個陣營的敵人,楊晨內心便十分不忍。
文靜似乎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聊,說完便找了個藉口回屋去了。
由於文靜要離開,並且可能這次離開之後,就再也沒了見面的機會,因此今晚趙飛燕搬過去和文靜住了,獨留楊晨一個人留守空房。
一夜無話,楊晨第二天起床和趙飛燕一起送文靜離開。
不知道趙飛燕和文靜說了什麼,楊晨覺得今早再次見到文靜,她的情緒似乎好了很多,臉上還重新有了笑容。
“靜兒妹妹,記得我和你說得話,好好保重身體,注意安全!”
趙飛燕衝著文靜喊道。
文靜坐在馬車上,掀開車簾先是看向趙飛燕,然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