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小胖丫頭說以後膽敢再偷看她洗澡,就在楊晨身上畫一朵花。
不是用筆,而是小胖丫頭手中的劍。
楊晨在小胖丫頭面前毫無反抗之力,小胖丫頭耍了一個漂亮的劍花,然後楊晨的手臂上就出現了一朵帶血的梅花。
楊晨的哭聲響徹侯府,從此楊晨見到小胖丫頭就躲著走,還好那小胖丫頭只在侯府待了兩個月就離開了,只是那短短的兩個月卻成為了楊晨揮之不去的噩夢。
每每想到那日,楊晨都忍不住一陣心悸。
只是楊晨無論如何也很難把當年那個小胖丫頭和現在的趙飛燕聯絡到一起。
看著楊晨臉上的困惑,趙飛燕眉頭一蹙,楊晨似乎真的忘了她,不知為何這讓趙飛燕心裡一陣不快。
於是趙飛燕提劍,耍了一個漂亮的劍花,看到這一幕,楊晨瞪大了雙眼。
“你……你是那小胖丫頭?”
趙飛燕聽到楊晨稱呼她為小胖丫頭,面露不悅。
“我胖嗎?”
趙飛燕的話算是回答了楊晨的疑問。
楊晨暗歎一聲:這世界可真小啊!不過……我喜歡,原來我和趙飛燕從小就認識啊!
只是……貌似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有點不愉快啊!
小胖丫頭在侯府的那兩個月不是在提劍追打楊晨,就是在追打楊晨的路上……這特麼的,小爺曾經竟然還是一個慫包?
楊晨咧嘴一笑:“不胖,一點也不胖,此情此景我突然想吟詩一首了……”
趙飛燕心裡一樂,臉上不露分毫,只是聽到楊晨想要吟詩,心中又有一絲期待。
兩小無猜直到今。丙寅鵲腦慣同斟。
鴛鴦向午常交頸,豆蔻多時始見心。
曾賦別,幾嗣音。
天涯南北雁難尋。
歸來朱鳥窗前看,應有蛛絲網畫琴。
一詩吟完,趙飛燕臉上飛上一抹紅暈,如這朝霞一般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