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作為一個學渣,林珩還有一個誠實的品質在。
康夫子知道自己也不能要求太高,接著問:“那你可背完《幼學瓊林》?”說完了又降低了要求,還有《千字文》?”
“都未曾。”
畢竟他從原身稀薄的記憶裡並未繼承到一點兒這些東西的印象。
林珩只能硬著頭皮老實回答。
他的話一出口,連旁邊的林來堂和李有田都愣了半天。
合著大珩這小子在社學時啥也沒學到啊。
尤其林來堂,那心直接從高處跌落到地上,老疼了。
一旁康夫子本就不高的期待值一下跌落到谷底。
本來這孩子最開始的一席話還讓他頗有些激動,但這會,他已經怒了,“你連啟蒙階段的書籍都未曾背過,可是真心向學?”
“夫子。”林珩鄭重地扯起了前人的雞湯大旗,“北海雖賒扶搖可接,東隅已逝桑榆非晚。”
“學生認為,若是真心向學什麼時候都不晚。學生年少荒唐,現在已經知錯才想改過。”
“可若是學生因此放棄了不再學,時間也終將會過去,而我卻沒有任何寸進,那我為何不從現在就開始改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