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什麼都跟她,而不是自己藏著掖著。
“槐枝,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和我說。”
覃蔓很少叫她全名了,突然叫還有點不適應。
槐枝乖巧的回著她:“啊,好。”
電話結束通話,回去的路上。
經過小吃街後頭的時候,聽到點古怪的聲音。
“我有沒有警告過你?”
“還真是不知好歹。”
槐枝趴在牆角聽著,這聲音很熟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