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哥哥!”
嚴子怡使勁兒跳下來,一手掐腰,一手指著模特大聲質問道:“她是誰?”
“一個朋友,來玩玩兒。”秦驍眼裡盛滿了不在乎,回頭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問:“怎麼,我就只能有你一個朋友?”
男人的桃花眼慵懶的時候,無所謂的時候,甚至盛著怒氣的時候,都惹得嚴子怡心裡癢癢。
此刻,那雙眼含著些許質疑與不快盯住了她的臉。
嚴子怡的口氣馬上軟了下來。
“當然不是,驍哥哥。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只是,天氣太冷,她穿這樣我擔心她會感冒傳染給驍哥哥。”嚴子怡說著,小鳥依人地靠進了秦驍懷裡。
室內恆溫,女模特穿著三點式身材傲人。嚴子怡自討比不過人家。
“不如讓她換身衣服?”嚴子怡後退一步。
“不用了,呆會兒不方便。”秦驍往水晶杯裡倒了一杯酒遞給嚴子怡。
“你今天這裙子好看,短,透著一股騷氣。”秦驍說著大手拍在嚴子怡屁股上。
嚴子怡餘光看了一眼不知什麼時候躺在泳池邊抽菸的女模特,臉色不自在起來。
她是秦驍堂堂正正的未婚妻,那個女人居然在他未婚夫家裡悠閒地躺著抽菸。
“驍哥哥,我想單獨跟你在一起。”嚴子怡拉過秦驍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嚴子怡今天穿一件緊身改良旗袍,奶油色密織葡萄藤紋。紋路上的金線摸上去略微粗糙,秦驍的手停在她腰窩位置,不由自主地細細摩挲著。
“漂亮嗎?葡萄藤,多子多福。”嚴子怡順勢坐上秦驍咖啡色休閒褲。
“不穿更漂亮。”秦驍開始跟她咬耳朵。
高階別的貓總要把老鼠逗累了才肯下口。
旗袍超短,嚴子怡抬腿間,那片薄薄的布料已經一覽無餘。聽了秦驍的挑逗,嚴子怡乾脆自己動手除去障礙。
“今天我當觀眾。”秦驍看嚴子怡上鉤,摸著她的髮梢說。
“什麼意思?”嚴子怡一愣,抬頭間,泳池邊的模特已經夾著香菸、邁著貓步走了過來。
“嚴小姐,嚐嚐?”一支細長的女士煙遞到嚴子怡面前,嚴子怡滿眼戒備。
“乾淨的。驍哥的女人從不碰亂七八糟的藥品。”模特眼底含著一絲不屑,甚至還有渴望。
嚴子怡接過煙,模特先用打火機點燃自己的第二支菸,含在嘴裡猛抽一口,然後朝嚴子怡探過頭,用火紅的煙尾巴點燃嚴子怡手上的那一隻。煙尾膠合處,嚴子怡聞到了
淡淡的薄荷口味、還摻了些許威士忌。
吞雲吐霧間,模特的眼底漸漸盛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念頭,秦驍看看模特,模特腿一抬在嚴子怡身邊坐了下來。
秦驍樂的雙臂開啟後仰,靠在柔軟的沙發背上看戲。
女人的手不光溫柔,也可以充滿誘惑,嚴子怡奇怪自己為什麼沒有拒絕,薄荷跟威士忌的氣味充滿了口腔,帶著陌生的香水味道,混合起來居然讓人滿口生津。
“咖啡味道怎麼樣?”舊金山唐人街、略顯破敗的bck glove bar門口,白髮男人一邊拿掃帚清掃門前零星的注射器,一邊回頭問站在門口低頭慢飲的年輕人。
年輕人20剛過,中等個、平頭、衣服樣式普通,是那種撒在人群中絕對不會讓人再看第二眼的型別。
除非你看他的眼神:剛毅、冷酷,那是高強度的摧殘,才能鍛造出的殺人武器的眼。道上兄弟換了幾波人手,才把他騙到了舊金山老巢。
“不錯。”平頭男人把紙杯放到門口咖啡桌上,順手在杯底壓了10美金。
“打擾了。”平頭男人轉身走下臺階。只聽耳後傳來沉穩的聲音:“兄弟,我這裡進來容易,出去可就難了。”
話音落地的一瞬間,周遭忽然冒出十幾個馬仔,把平頭男人團團圍住。
男人石墩一樣定在包圍圈中央,目光不慌不忙從馬仔們身上掃過,然後衝一個最結實的馬仔伸出右手,手心朝上,手指併攏內扣,意思是放馬過來。
那馬仔左右看看,意識到平頭男人點的是他。不禁怒從中來,腦袋一熱,揮刀砍了過去。
只聽“咔嚓”“哐啷!”還沒來得及看清男人的手法,馬仔的手臂已經被卸了下來,鋼刀掉在地上,反射出路燈黯淡的光。
男人雙手落在身側,“一起吧。”聲音沒有絲毫波瀾。
幾個呼吸的功夫,男人手起刀落,周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