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像卻發了酵,似乎越來越不受控制。
“它們在給寶寶準備口糧?”
“應該是的。”沈嬋的手早已拉開陸晏璋身前的棉繩。
“我想應該讓他明白先來後到的道理。”陸晏璋低頭,開始了他壓抑已久的晚餐。
一個女人要經歷什麼才能開始走向成熟?
不是婚姻、不是x愛,而是十月懷胎一朝分娩。
或許是身體在補償準媽媽生產後一段時間不能享受生活,沈嬋現在特別敏感。
陸晏璋的舌剛一伸進口中,她就迫不及待的咬住了。
沈嬋想起小時候喜歡吃的冰棒,只是那根冰棒是牛奶味的,涼的,要好久才能吃完一整根。往往吃完,手指頭都沾滿奶油、黏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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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晏璋的舌是熱的,檀香加肉豆蔻味兒的,吃完嘴角也黏黏糊糊的,可那不是奶油,陸晏璋會細細的給她吃乾淨。
法式長吻耗盡了沈嬋的力氣。陸晏璋脫下自己的開衫墊在中島沙發上,把沈嬋打橫抱起,放在上面。
“累嗎?”陸晏璋跪在地毯上,看著沈嬋的眼睛問。
“甘之如飴。”沈嬋嗓音有些沙啞。眼底翻滾著熱切的渴望。
“我們倆慢慢來。”陸晏璋大手放在沈嬋小腹上,忍著強度越來越高的疼痛。
“我們仨。”沈嬋墨亮的長髮落在胸前,膚白如雪閃著和田玉般的光。
沈嬋晚飯吃了很多。黃澄澄的橙汁和魚排豆腐很對她的胃口。陸晏璋事後特地給她換了高領毛衣遮蓋住脖頸上紫色的痕跡。自己也換了高領打底,沈嬋有時候瘋起來讓他驚奇,又讓她陶醉。
小花園角落裡的綠梅開了,因為花色稀有,沈嬋讓女僕剪了幾支捧進來。沈嬋順手從客廳多寶格里找了件霽藍釉玉壺春瓶,剛想遞給她,卻見女僕急急放下梅花,雙手接過瓶子,生怕一不小心摔壞了。
“用它盛梅花。”沈嬋語氣裡有些不解。陸晏璋此時在書房開會,為了多一些時間陪她,工作能線上的,他都盡力改線上了。
“是,太太。”女僕抱著瓶子說。
“這是真品?”沈嬋看她抱著瓶子不敢撒手,終於問出了聲。
“是先生早年春拍得來的。家裡所有瓷器都是真品,我們不敢不小心謹慎。”女僕低著頭說。
沈嬋覺得沒意思,一個古董瓶子幾百萬美刀,恐怕她和女僕兩個人一輩子賺的也買不起。
“沒事兒了。這幾支開敗就不用再插瓶了。”
:()縛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