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如實說道:“那好像是真的。”
這一說,吉本三人又糊塗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堂堂一個伯爵會成騙子?
不待他們詢問,阿芙拉就主動說道:“這傢伙在學院裡殺了貴族學員,還偷學了我們家傳劍法!”
赫德森以為她不知情,便解釋道:“怒風劍法已流傳出去,現在很多劍道館都有...”
阿芙拉冷笑一聲,直接道:“這傢伙是不是給你們說,他也是在黑市上買的手札?”
“嗯。”
三人一聽眉頭一皺,顯然還有隱情。
“他就是個騙子!你們被他欺騙了!”
阿芙拉氣不打一處來,接著又說道:“我爺爺的手札流出去不到一個月。可昨天我已經試過了,他的怒風劍法很熟練,沒有一年半載根本不可能達到那種程度。”
“還有這種事?”
吉本雖然知道自己這侄女傲慢不講理,可劍術天賦卻極佳,絕對不會看走眼。她既然會這麼說,那麼眼前這小子的肯定已經熟練掌握了怒風劍法。
這時,阿芙拉冷冷地盯著雷蒙,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或許,這傢伙根本就那群兇徒有勾結,早就偷偷盜出了劍法...昨天被我逼劍,這才慌亂地使了出來!”
看了剛才那些密信,吉本三人也知道了家族裡有內鬼。
那麼艦船劍法透過內鬼提前流傳出去也不足為奇。
怒風劍法一直沒有外傳,如果不是索德羅斯一脈的傳人,而又早就開始練習怒風劍法的人...還真可能是和那兇徒勾結的賊人!
赫德森三人的目光再看向雷蒙也越來越冰冷,怕是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跡象。
吉本朝著雷蒙平靜地問了一句,道:“閣下...難道不解釋一句?”
“怎麼,啞口無言了?是不是再想,再如何編一個莫須有師父搪塞我們?呵呵,告訴你,怒風劍除了我爺爺這一脈,根本沒有外傳!”
一旁的阿芙拉越想越覺得自己猜中了事實,冷笑道:“你果然是衝著我家傳劍法來的!現在看來,爺爺的那半卷手札被人搶走,或許還不算壞事,至少讓我們引出了‘真兇’!”
其實她還真說對了。
此刻雷蒙沒說話,腦子裡還真是再想如何把這件事兒合理的忽悠過去。
他看著屋裡這幾人隱隱要抽刀暴起的跡象,便更故作一臉冷漠。
“怎麼...你們還準備對我動手了?呵呵,原來你們釋出那個僱傭任務根本就沒打算兌換承諾,反而現在情報到手了,就想靠這等拙劣的汙衊手段搪塞過去?這事兒要是僱傭兵工會知道了,你覺得你們會怎麼樣?”
雷蒙毫無懼意,甚至臉上帶著一抹高等貴族的傲慢神色,又反問道:“你們知道在領地裡襲擊一個高等貴族是什麼罪名麼?阿芙拉小姐,昨天的教訓你忘了?”
“你...”
阿芙拉剛要暴走,她身邊的吉本卻抬手一攔。他哪裡不知道這個從小嬌慣的小侄女一言不合就會拔刀,這脾氣怕是會讓事情更糟。
“不!我們自然是帶著誠意去懸賞。至於閣下剛才提供的訊息,我們也覺得很有用。如果閣下能合理解釋一下剛才那些問題,我們也會按照約定完成交易。”
吉本自然也知道傭兵工會的規矩。
他盯著雷蒙,威脅的意味很明顯,又沉聲道:“若不然...即便閣下是伯爵身份,鄙人拼著上絞刑臺的風險,也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兇案參與者!”
“呵...你是在威脅我?”
“家族雖遭大難,可也不是任何人都能來踩一腳的。”
吉本眯著眼冷冷地說出這句話。但見下一瞬,他渾身氣勢陡然外放,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劍,時刻會將人千刀萬剮般。
“你...”
此刻雷蒙微微一變,確實被那如泰山壓頂般的氣勢壓得隱隱透不過氣來。
他眸子頻頻閃動,像是內心猶豫在做某項決定。
終於,好半晌後,他似乎屈服了,這才說道:“本來這事兒不該對你們說的,我堂堂隱月伯爵也沒義務給你們解釋這麼多...”
這話的語氣,像極了那種貪生怕死又嘴硬的貴族老爺們。
瞧到這一幕,屋裡幾人臉上明顯露出了一抹譏笑。
狐狸終於要露出馬腳了麼...
這時候,
他們卻聽著雷蒙又說道:“我可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