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臣抬頭看一眼不禁好笑道:“請不請咱倆吃飯我不知道,你倒是可以試試。
李三道人雖然帶的不算多,但他要是想救咱們,相信他手下那幾個奇人異士已經足夠用了。
喊吧,我看好你。”
“成,有花爺你這句話,今天我就試試李爺人品,會不會看在都是中國人的份上救咱們。”
嘿嘿一笑,說完黑瞎子深吸一口氣,張嘴:“李...,嗚嗚嗚...!”
一個李字出口,下個字還沒蹦出來,一隻小手就已經將他嘴死死捂住。
“來人,用襪子把他嘴給我封上,順便用膠帶封死,來個雙保險。”
餘光看向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阿寧,黑瞎子欲哭無淚。
“花爺,你耍我?”抱怨一句,黑瞎子立即努力轉過腦袋,笑容諂媚道:“阿寧老闆,其實這次我是你的人來著,咱能不能別塞襪子?”說話時,那狗腿子模樣讓解雨臣不禁嫌棄的不想看他。
是個高手,就是有點不要臉。
黑瞎子,那是什麼人。
他的信條就是:“只要自己不覺得尷尬,尷尬的永遠都是別人。”
“哼...!你還好意思提自己人。
上次在塔木陀,你和張起靈可是吳三省給我的臥底。”
不提還好,一說起自己人,阿寧更加來氣。
收雙份的二五仔,最讓人討厭。
“別說我不照顧你,既然咱們是自己人,我也給你點優待。”拍拍黑瞎子肩膀,不等他鬆口氣,阿寧突然轉身對小弟吩咐道:“黑瞎子是自己人,你照顧一些。
一會堵住他的嘴,用他自己襪子。”
轉身再次拍拍黑瞎子,阿寧難得給個笑臉,調侃道:“你自己的襪子,你應該很適應那個味道對吧?”
“我對你奶奶個嘴兒,我有香港腳啊。
阿寧...。
老闆...。
姑奶奶...。
你要是實在要塞襪子,用你自己的行不行?”
望著遠去的阿寧,黑瞎子口中發出絕望的哀嚎。
當了兩面派耍阿寧一把,塔木陀她沒死,報復自然隨之而來。
“王八蛋,你還真要給我塞襪子啊?
滾蛋,不然黑爺一會一定讓你知道惹怒一個善良的人是什麼後果。”
低頭看著不停蹬腿的黑瞎子,還有阿寧那個抱著黑瞎子腿,誓要脫下他襪子堵他嘴的老外,解雨臣突然覺得腦殼疼。
身邊人能力不錯,但一個兩個都是逗比,這誰受得了?
“李先生,解家解雨臣請你幫個忙,希望你看在都是國人的份上搭把手,解雨臣感激不盡。”
無語過後,在黑瞎子和裘德考隊伍所有人懵逼中,解雨臣突然轉身對著李三道營地大喊道。
“我和黑眼鏡可是面對面,他嘴裡塞襪子,我還活不活。”
作為大少爺,在鬥裡經歷那些難聞的味道,髒點,噁心點可以忍。
在這山清水秀,世外桃源之地,不知道要聞黑眼鏡香港腳多久,解雨臣絕對受不了。
正在涮鍋子的營地所有人,幾乎同時動了動耳朵,李三道更是哭笑不得。
“真想不到,堂堂九門解雨臣,居然被黑瞎子給坑的不得不找我求救。”
李三道見聞色一直在留意山裡一切,自然知道裘德考營地發生的事。
影視版本這個時間段的黑瞎子很逗比,他也在心裡當個樂子看。
實在沒想到,劇情居然會發展到這種程度。
阿寧沒死,在塔木陀耍她的人可就慘了。
小哥很厲害,加上裘德考的野心,她暫時動不了。
有吳邪的關係,估計以後也動不了。
可黑瞎子,他這是自己撞槍口上了?
殺人不至於,但整他一頓,阿寧沒有任何壓力。
其實何止李三道營地聽到,裘德考營地的人同樣聽的一清二楚。
那些夾喇嘛的人不明所以,房間裡的裘德考,還有他那個早上被扔湖裡冷靜的女助理,加上阿寧,幾乎同時神情一變。
李三道,他們現在真不想惹,也不敢惹的存在。
“火舞,通知你哥他們把解雨臣和黑眼鏡帶回來。
既然人家都上升到了國人的高度,咱們不幫襯一把說不過去。
裘德考那夥人是出錢出工又出力的高階炮灰,要是不肯放人,打出來時儘量別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