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淞間接地讓她,永遠不能再跳舞了。
過往兩年多的日夜相處,耳鬢廝磨歷歷在目。
池夏聽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可笑的木偶。
被操控著,一步步走進了盛淮淞早就設好的華麗陷阱。
她掉進去,還甘之如飴。全然不知這背後的真相。
池夏聽只覺得自己活得狼狽。
她想著想著,就憑空眼裡蓄起了淚水來。
這下子沈然真的是徹底束手無措了,
“你怎麼了?你別哭啊?”
他語氣無比慌亂,
“這樣吧,我先帶你冷靜一下。”
池夏聽一言不發,只是眼眶通紅著,咬牙不讓自己的淚水從眼裡流出來,彷彿一旦自己真的哭了,就是徹底輸了一般。
沈然見她這副模樣,心中又焦急又無奈。
只好帶著池夏聽回了自己在港城住的酒店。
因為他左思右想也不知道應該帶池夏聽去哪裡,畢竟他和池夏聽也算是一個公眾人物。
剛才問池夏聽住哪,她也沒回答,似乎也不是很想回家。
所以他只好帶她來了自己在港城的臨時住所。
好在他在酒店的房間是套房,有不止一間臥室。
他將池夏聽安頓在乾淨的房間裡,給她倒了一杯熱水,
“雖然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但是你現在需要穩定一下自己的情緒。”
池夏聽沒什麼反應,沈然只好扶著她到了床上,
“我就在另一個房間,你有什麼需要叫我就好。”
他見池夏聽不想和任何人溝通,也不回應,就給足了她自己的空間。
池夏聽回到孤身一人的狀態以後,眼裡憋了許久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
沈然其實沒敢回自己的房間,他怕池夏聽真有什麼事情他還聽不見。
就這樣過了兩個小時,池夏聽眼睛紅紅地從自己的房間裡出來了。
“你沒事吧?今天發生什麼事情了?”
一見到她出來了沈然就立即走到了門口關切地說著。
池夏聽努力擺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
“沒什麼,我自己能處理好的。”
沈然看到她的眼睛紅紅的,還有些腫,明顯就是哭過了。
能讓她這麼失態的,
“是和盛淮淞有關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