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含義也不甚清楚。
她練琴,不過是做好一個表面功夫,向世人展示著皇恩浩蕩。
“那當然,不過欠我暫時還不了你了,我沒錢。”青衿十分誠實且理直氣壯地說著。
“所以你是?”沈瑤還未說完,便被人打斷了。
“想什麼呢,我是因為不滿家中安排的婚事,我聽說對方性格極其暴躁且醜如夜叉,出來後瀟灑了一陣子,被人陰了。不過為了報答你,我倒是願意以身相許,沈。”
說著,極其誇張地向沈瑤處拋了個媚眼。
“你與其在這裡跟我扯東扯西,不如現在陪我去找人來得實際。”
沈瑤說著,就往外走,並不接青衿的這一套。
“向前走,左拐再右拐。”沈瑤向旁邊避了避,看著沒骨頭一樣向自己貼過來的人。
美名其曰:“做戲要做全套,不能讓人發現了端倪。”
沈瑤穿過人群,走到一個狹窄的通道,看見門前站了個人,看著倒是個練家子。
沈瑤停下了腳步,走進一個角落裡,推了推旁邊的人,青衿倒是極為自覺地鬆開了。
沈瑤掏出袖子中的瓶子,從外衣上撕下了一塊白色的布,將瓶中的液體倒了上去,無色無味。
一個人從牆角中晃了出來,雙手背在身後。
青衿在旁邊看著,心中的興趣逐漸增加。
“這邊不允許靠近,請您回去。”
一個大漢說著,旁邊放著一個狼牙棒。滿身的肌肉,看著就不好惹。
沈瑤並沒有停下腳步,反而向前走了幾步,在離壯漢五步遠的的位置聽了下來。
“我無意打擾,我就是想問一下茅廁在哪裡啊?”
明豔的長相使人放下了幾分警惕。
“在後院,還請您快點兒離去。”壯漢說著,眼神漸漸眯了起來。
“好,多謝。”沈瑤轉了半圈,迅速轉了過來,衝了上去,將帕子捂在了人的口鼻上。
青衿從角落裡衝了出來,按住在空中揮舞的雙手。感受著掙扎逐漸減弱,沈瑤一手刀劈在了人的後頸上,慢慢鬆開了人。
“沈,沒想到你居然隨身帶著這玩意兒。”
青衿拿出手中的匕首,一下子劃在了,門上的鐵鎖上,鐵索隨之而斷,就像砍一根繩子一般。
“這是我進來時,這裡的嬤嬤塞給我的,軟筋散而已,倒是沒有想到派上了用處。說到底,還是要謝謝你。”
沈瑤說著,眼中卻是沒有一絲笑意,只是靜靜地看著前面黑漆漆的門。
青衿被噎了一下,率先走進門中,一個手刀劈暈了背對著他的人,拖到了門後,關上了門。
做完一切:“我不是哪個意思,開個玩笑。”
青衿真誠地說著,眼前人長得好看實力也不錯,如果他們不是在這裡遇見就更好了。
他雖然看著粗糙,心思還是很細膩的。
甚至可以說,只有他願意,沒有他哄不好的人。
沈就是他出門以來遇到的第一個真正意義的朋友,他實在不想給人留下一個壞印象。
此處和之前倒是大差不差,沈瑤看著此處,她們大概在二樓。
走廊內也是來來往往的人群,各個衣著華麗,挽著手邊人便向房間裡裡面走去,路上說說笑笑。
她們在其中倒是不甚突兀,沈瑤肩膀都有些發麻。
看著旁邊這個將半個身子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的人,面上帶了些不悅。
壓低了聲音:“好好走路,要不然現在就還我錢。”
青衿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微微抬了抬手。
頂著身旁人不悅地目光又放了回去,看著旁邊來往的人,向前湊了湊。
“我之前被人下了好幾天的軟筋散,本就沒有什麼氣力。剛剛幫你出手,耗費了太多力氣,我也不想的,我是不是拖你後退了,抱歉,沈。”
沈瑤聽著青衿有些委屈地聲音,心中有些感動,壓下了即將脫口而出的話。
只是向自己這邊避了避,他們之間的距離確實有些近了,她甚至能感受到噴灑在自己脖子上的熱氣。
雖說他們這裡民風開放,可她從小到大就不怎麼和別人親密接觸,還是覺得有些不適。
“但我現在是還不了你錢的,這一點兒,你可以放心。有些話不方便說,見諒。不用感謝我,我一向都是這麼樂於助人。”
青衿說著,感受著對方的退避,稍稍遠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