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都不可愛,放開!”
可那雙手就如同鐵嵌,怎麼都拉不開。
“我不要,長寧,是在關心我,我不信你對我沒有一點兒情意。我會補償他的,你剛剛是騙我的是嗎?”君澈道,反而加大了些力道。如同孩子抱住了自己最心愛的玩具,生怕一個不注意,被別人搶走。
沈瑤聽著君澈近乎祈求的語氣,不自覺地向那溫熱的胸膛靠了靠,閉上眼,再睜開,所有的情意已經被收拾得一乾二淨了。
“你覺得有人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嗎,吃力不討好的事,腦子進水了才會做,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沈瑤說著,仰頭看向君澈。
那雙眼眸顫了顫,如同收到了什麼重大刺激。
“記住以後不要在其他姑娘面前這麼做,算你這次運氣好遇到了我,否則,你就等著被打吧!”沈瑤說著,扯著君澈的手,卻是一點兒用。
“還有下次不要當著人家兩個人的面這樣做,不然你一定會被打得更狠。”青衿說道,上前一步就準備拉開君澈。
手指還未碰到君澈,就看見君澈想著他倒過來,還濺到了他身上一些血液。“我可沒碰到你,你別碰我的瓷啊!”青衿說著,卻也來不及後退,他也總不能看著他摔在地上啊,他不拉著拉的就得是他的瑤兒。
這樣想著,青衿僵著身子半抱半拖著君澈。
“怎麼又吐血了,次數太頻繁了也不好。”藍櫻說著,眼神卻是看向了沈瑤。
很明顯,是想要一個說法。
青衿連忙掐了個訣,抹去了君澈身上的血跡。
沈瑤看向了遠處的城門,看上去一如既往地高大巍峨,跟她走時幾乎沒有任何變化。掩著門後的無盡華貴,數不盡的勾心鬥角,撿不完的累累白骨。
“他現在這樣傻乎乎的回去那個吃人不吐骨頭地地方,就算他是太子,你信不信他這些天也不會好過。京城裡面有太多雙眼睛,一舉一動都會有無數的人揣摩其中的用意,一朝不慎,脫層皮都算是輕的。”
望向藍櫻帶著些迷茫地眼睛,似是對她的話並沒有多深地理解。
“富貴險中求,願意鋌而走險的人更是如過江之鯽。一國太子消失,可是一件大事,朝中勢力都可能為此重新洗牌。不妨有人,想讓這件事真的變為現實。他一開口,就會讓人察覺不對,我的身份尷尬,明面上是沒有什麼能護住他的機會的。暗地裡,我們誰都不能寸步不離地跟著。你還記得,那些一路上靠近我們的人嗎?”
“他們都是刺客?”藍櫻問道。一天,她幾乎可以感受到五六次不同的人前來,每次還都是烏泱泱的一片。
“不全是。”沈瑤淡淡地說道。
“有些是來獻忠心的。”
“會不會太過草木皆兵了,我看他們好像沒有什麼惡意。”藍櫻想了想,她在人間這麼多年,好像也沒有遇見過什麼窮兇極惡之人。
“小心為上,我不能拿他冒險,這就是我支開他們的原因,他這個樣子,我不放心。”看向自己的手心,像是沒有注意到其中已經上面已經翻湧的血肉,嫩白的手指深入其中。
“把你的手拿開!”君澈猛地出聲,將幾人都驚了一下。
青衿一個不穩,先後踉蹌了幾步,撞進了君澈的眼中。
鳳眸中的溫潤消失的一乾二淨,取而代之是無盡的冰涼,如同深淵一般,細看下去,黑色的漩渦中透著幾分的狠厲,如鎖定獵物的狼一般,下一秒就會撲上來將人撕個粉碎。
“回神。”沈瑤溫聲道,拍了一下青衿的翅膀。
“你是?”君澈眼眸微眯,來了幾分探究的意味,視線落在人身上,宛若一顆種子就此生根發芽,令人不寒而慄。
“長寧參見太子殿下。”沈瑤說著,恭敬地行了個禮。
“長寧公主。”藍櫻悄悄地說道,看來是又看了。
話音剛落,就感覺到君澈的視線轉移到她身上,平淡的眼神,卻像是要透過皮肉看見骨子裡,從那雙眼睛中再也找不到一點兒溫暖的色彩,忍不住逃離。
“下次看好你的人,否則就別怪本殿下不客氣了。”君澈緩緩道,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像是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
“謹遵殿下教誨。”沈瑤看著地面,避開了君澈的視線。
君澈看了一陣,只覺得無趣。“我們走!”說完,轉身離開了,動作決絕,絲毫不拖泥帶水。
“他的眼神太過狠厲了吧,整個人都透露出幾分陰贄,那真的是一個十幾歲的人該有的樣子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