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解釋道。
“昨日我們遊玩時碰上了太子殿下他們,就在一起喝了幾杯。後來,藍姑娘喝醉了,太子殿下就送她回去了,送到自己房間,也是方便照顧。太子殿下風光霽月,又一向重情重義,是不可能幹出這種乘人之危的事的,娘娘可莫要信了他人輕言,離間了你與太子的關係。”
沈瑤說著,捕捉到了君澈眼中的震驚。
她賭皇后根本就沒有派人嚴密的跟著君澈,昨天她也沒有發現有人跟著她。君澈作為儲君,還有皇上,皇后終究不會做得太過。
只是有些對不起藍櫻了,沈瑤在心中默默道歉。
“母后想立何人?”君澈說道。將自己母親的注意移了回來,不著痕跡的看了沈瑤一眼,終究沒有將實情說出來。
母親在自己這邊安排了人,她那邊十有八九也是有人的,她一面之詞,母后也不一定會相信。
“鎮國公嫡女齊月,賢良淑德,惠質蘭心。”皇后說。
“可我不喜歡錶姐,我們僅僅剛見過一面,母后。”君澈說著,帶著些撒嬌意味,希望母后能改變主意,母后從小最疼他了。
“日久生情,你表姐身子不好,還要你以後多加照顧,感情都是培養出來的。”皇后走到君澈身邊,語重心長地說道。
“娘娘也是為了殿下好,表小姐對殿下也是一腔真情。”白芷開口勸道。
沈瑤知道自己該上前勸一下,就行以前的許多次一眼。可她的腿像是灌了鉛一般,邁不出一步,口中也吐不出一個字。
她視線不住想要往君澈的方向看去,極力控制住,收回自己的視線。
如同一個木偶一般,站在一旁,觀看著這場戲。
君澈感受到沈瑤投過來的視線,她沒有安全感,昨晚他想了很多。
有些事必須由他來解決,他的愛一定不會只體現在口頭上。
如果他們之間的距離是一百步,那就由他來將這一百步走完。
“感情不是強求就有結果的,我會為表姐看著的,將來一定會為她尋一門好親事。表姐值得一個全心全意待她的人。”君澈看著他的母親,這是為數不多忤逆她的事。
“就算你對她沒有感覺,你也必須娶她。”皇后說道,儼然是鐵板上釘釘子的模樣。
“為什麼?”君澈有些不可置信。快速盤算著,看來只能從父皇那邊下手了,有些事情他是不會讓的。
沈瑤眼睛亮了一下,考慮著要不要上前。兩情相悅,可抵萬難嗎?
她想,她不知道,可也不願看著他孤軍奮戰。
“月兒必須是下一任的皇后,下一任皇后必須出自國公府,她是國公府唯一的女兒,這個答案可以嗎?”
皇后說著,一手撫摸著自己手上的護甲。
她的兒子一向溫和,就算他不喜歡月兒,也不會對她怎麼樣的。相敬如賓,也是極好的。
即使早就知道答案,君澈聽到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舅舅身為鎮國公,站的已經夠高了。身後已是數不清的榮華富貴,為何非要如此?”君澈道,並沒有絲毫的退縮。
“你,你就是這麼和你母親說話的嗎?”皇后道。
聲音猛地尖銳起來,帶了些不可置信。她的兒子一向乖順,甚少頂撞她,為何偏偏在這件事上如此分寸不讓。
情同兄妹,是哪門子的兄妹呢?
“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件事情由不得你!”皇后說著,話語中的怒氣十分明顯,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樣。
“是嗎?我倒是要去問問父皇同意了嗎?母后,不要逼我。”君澈道,鳳眸微眯。
平日裡柔軟的小貓也逐漸露出了他的爪牙,令人不可隨意侵犯。
“放肆!”皇后道,聲音中帶了些歇斯底里。
她弟弟當年做的事,已經令他的夫君非常不滿了,後來更是逐步收回兵權,只留下了一個空名。
她家族中的人,也是有意無意被放逐到了邊緣,再無重用的可能。
索性,她的兒子是現在的太子,未來還有希望。
本來這門親事,就是她一力促成,她的夫君也是多年來第一次對她沉默,隱隱看到了當年事發後的影子。
已經是很生氣了,君澈在這麼一鬧,大機率是成不了。
“不行,我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皇后喃喃自語道。
她身上還有振興家族的使命,她終究不只是著北渡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