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適合你,現在它屬於你了,你可以在重新起一個。”
皇上說著,將其放入沈瑤手中。
“多謝聖上。”沈瑤道。
從這隻言半語和兒時的記憶中拼湊著她父母的形象。
“我是長輩嘛,長輩對晚輩好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剛剛不是說了嗎,今晚不用如此重禮,就當我是尋常長輩就好。”
“需要我幫你找個人來此照料嗎?”皇帝道,他一直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可他不能再任性了,他不年輕了。
這是他第一次來這裡,這荒涼便觸動了他,滿地的枯葉,落灰的墓碑,沒有一絲人氣。
他唯一的兄弟又是個喜歡熱鬧,無論是這裡,還是蕭索的邊疆,終歸都是委屈了。
“不了,我想他們很少在家,現在可以長長久久在家了,應是歡喜的。”
“況且嚇到別人就不好了。”
沈瑤說著,低下了頭。
她也是存了些私心,她不想別人進入此地,平白擾了這清淨。她不來,也不會有其他人來,平時還能騙騙自己。
告訴自己:“他們不過是出遠門了,還會在此相見的。”
“你這孩子就是總是為別人考慮。心太善,會被人欺負的。”皇帝道。
說完這句話,一時有些啞然。
“好,聽你的。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不用管我,好好和你父母聊一聊吧。”默默走了出去,不經意朝暗處看了一眼。
“你小子真是好得很呢,都學會跟蹤別人了!”皇帝道。
手指點了點君澈的額頭,面上雖沒有笑容,到底還是收著力。
“父皇,哪有?你別亂說,我只是覺得這大晚上的,長寧一個人不安全。”君澈假意捂著額頭靠在馬車內。
“得了吧,要是文治,你這些年處理的事情還算漂亮,要是說武力,你還真不一定贏得了她。”
知子莫若父,他的兒子想要做什麼他清楚的很。
偏偏這五年已經是他對她的偏愛了,其它的,再多一分都不行。
“可惜我沒有學到父皇文韜武略,樣樣精通!不過父皇這樣的人物,肯定是百年難得一遇,如此想來,我達不到也是很正常的。”君澈略帶遺憾的說。
“就你小子會說話!”皇帝說著,還是笑了出來。
他也是要與自己的孩子分別五年,心中不可能沒有一絲波瀾。終究,還是不捨的。
“多謝父皇誇讚。父皇今日來此幹什麼啊?”君澈道。
表情十分自然,撒嬌也是隨手就來。宛若散入星辰的眸子讓人無法拒絕,想要將一切最好的擺在他的面前。
“我來祭拜一位故人。”皇帝道。
他當年力排眾議在皇陵中立了個牌位,因為他們說過會做一輩子的好兄弟。
想著他們也許想是願意留在家中的,便遵從了那個年幼的孩子的話,又在後院中立了個衣冠冢。
因為他不願意相信,這些年也很少去看那個孩子,雖然讓人暗中照顧了,想必到底不如在自己的父母膝下承歡。
黑夜帶來的迷糊,想到此時猛然清醒,將慈愛妥帖收了起來。
“你一個小孩子不要管這麼多,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父皇,那我先走了,您也早些回去休息吧。”君澈道。
語畢打算直接下去,卻被一股力道死死捉住了,一點兒掙扎不得。
“父皇,……”君澈話還沒有說完,便直接被打斷了。
“這麼晚了,你去哪兒,我送你回東宮。那邊你不用操心,我安排好了人。”皇帝道,聲音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
“你回來後就二十歲了吧?”
皇帝也沒有等君澈的回答,或者說壓跟不在意他的回答,只是在通知,來自於君王對臣子的通知。
“這五年我不管你,回來後,你就要準備成婚了。我老了,這個國家最後還是要依靠你。”皇帝擺了擺手,阻止了君澈即將說出口的話。
“你母后不用管,你那個表姐也不需要娶,她有她的歸處。手真是伸的太長了,我們皇家的事還輪不到他們來置喙,簡直沒有絲毫敬畏之心!”
君澈看著他一向慈愛的父皇眼中閃過明晃晃的不容置喙,心中生出些喜悅。
這件事成不了了!
她的和親,他的姻緣都順利解決掉了,接下來還有大把的時間相處,想想,君澈便感覺到一陣暢快。
古人言,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