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點兒好啊!”
君澈說著,他就該將那人一起帶走的。
他是沒想到她出宮這麼快,本來一切應該在一個月之後。
到時,他早就處理好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了他的計劃,兩個人待在同一個屋簷下,他還真是有些不放心。
偏偏這邊母后又給自己找了事情,有推辭不了。把握得當,倒也不失為一個機會。
“什麼?”沈沐問道,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澈哥哥的意思是,要是忙的話,他很樂意幫忙的。我一向樂於助人,不如我搬過去幫你吧,姐姐,我會很多東西的。”
藍櫻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君澈一眼。
七竅玲瓏心,怎麼在這種事情這麼不開竅?真是前路漫漫,望不見盡頭啊。
“藍姑娘,要是想要搬過來,我隨時歡迎。只是太子殿下公事繁忙,我也沒那麼忙,勞煩殿下操心了。”
沈瑤說著,要真讓人過來幫忙,日日相處著,她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不都白費了。
況且她是想要爭權,權力從哪裡來。真讓他來幫忙,那不是自掘墳墓嗎?
君澈看著藍櫻不斷向自己看過來的視線,開口道。
“阿瑤,我有一件事想要讓你幫忙?”
沈瑤看著君澈臉上明晃晃的笑意,嚥下了脫口而出的拒絕。
只覺告訴她不是什麼好辦的事情,她應該現在立刻馬上拒絕,可終究是不忍心,還是貪戀一時的陪伴。
習慣真是會讓人上癮!
“什麼?”
“你答應嗎?”
君澈說著,一點兒沒有想要接茬的意思。
“你先說什麼事?”沈瑤說,她不能再退了,再退下去,就又要回到以前了。
“你先說答不答應?”
“你先說什麼事?”
“阿瑤,你以前不這樣的?”
“人都是會變的,太子殿下,還有注意你的稱呼。”
沈瑤說著,就像沒有注意到君澈眼中的不滿。
“澈哥哥,你說吧,就別打啞謎來!”
藍櫻看情況不對,連忙打斷了。她一點兒不懷疑,她要是不打斷,他們能一直這麼到皇宮。
怎麼一個兩個都像孩子似的!
“阿瑤,你知道母后這次是幹什麼的吧?”
君澈說著,臉上帶著成竹在胸的笑意。
“賞花啊,不是說的很清楚嗎?你是不認字還是聽不懂人話?”
沈瑤看眼前人突然聽話的樣子,只覺得更生氣了。
以前怎麼沒有見他這麼乖呢!
“你別鬧?我是認真的。”
君澈說著,臉上帶了一絲不悅。
“我鬧什麼了,反正我聽到的就是說要去賞花。”
沈瑤捏著手中的核桃,平息這自己的不悅。
只是面上卻看不出什麼端倪。
藍櫻察覺著逐漸跑偏的氣氛,無奈地開口。
“澈哥哥。你就別兜彎子了,直接說吧。”
“這次是為了選妃,···根本就不是賞花,你什麼時候這麼遲鈍了,阿瑤。”
君澈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哇,真的嗎?”
沈瑤用一種極其誇張地表情說著,話語中仿若充滿了期待。
“你很興奮?”
君澈說著,手握住了桌角。上好的金絲楠木桌,稍稍有些顫抖。
“我當然開心了,結婚是好事啊,為什麼不開心?”沈瑤煞有其事的說著。
臉上的笑容十分真切,幾乎是要把自己自己都騙了過去。如果忽視手中核桃上的裂紋。
“你幫我應付一下,好不好?”
君澈說著,語氣中帶上了些撒橋的意味,眼神中也就帶上了幾分懇求。
從小隻有他表現出這副表情,無論誰,都沒有失手過。
“不好,不幹。結婚可是大事,哪裡能應付過去。”
看著人越來越黑的臉色,沈瑤也當沒有看見。將視線轉移到在自己手中慘遭蹂躪的核桃,自顧自地繼續說著。
“俗話說得好,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我才不幹這種缺德事。”
“而且你要我怎麼幫你,帶你一起跑嗎,現在好像來不及了。”
沈瑤看著君澈亮了一下的眼神,以迅而不及掩雷之勢掀開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