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歸認為,自己還是不說話的好:“我,我困了。”
這是江北辰的臥室,他不想離開,更不想再為她單獨尋間客房。
有她在,他安心。
他走過,親自為她鋪床:“這床被褥是我的,而且是洗乾淨的,放心用。”
“沒事,我不介意的。”
她話落,看到他眼眸的笑意和溫柔,她好囧:“額,我的意思是……你是主,我是客……額!!!就是…”
“明白。”他看著她囧囧的模樣,輕笑出了聲,故意道:“我知道,你不會嫌棄我的。”
是這樣嗎?
子歸否定,不是,絕對不是。
好深的誤會哦。
“難道,你是在嫌棄我,不過,這裡只有這一床被褥。”
能說什麼呢?心裡略有慌亂,卻也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沒好氣瞪了他一眼,這個人真貧,還是那種,帥到死的暖貧,讓人怒不起來。
索性,子歸躺在床上,閉眼,閉嘴。
此乃上上策。
只是那忽閃忽閃的睫毛,暴露了她不平靜的內心。
他只當做什麼都不知道,轉身去了書房。
書房原是陽臺,後被改成了書房。
玻璃是特製的,透光卻不透明,無論從那個角度看皆是如此。
月光透過窗子,打在他的身上,灑了一地。
月光中的人影,朦朧而清冷,遙遠而深邃。
美的不真實。
子歸張開雙眼,好奇的打量著他,喃喃自語:“今夕何夕,見此良人……”
她不得不承認,江北辰的外貌,幽默,智慧,都深深的吸引著她,只是他的家庭真的她望而止步,認清現實。
她與他的世界,一直都是兩條永遠不會相交的平行線。
而且她從不妄想,更不給自己任何不可能的希望。
…因為,她…太過害怕失望了。
嗯?
子歸似乎看到奇怪的事情。
他在喝酒,不是小酌。
而是,對瓶吹……啤酒?白酒?紅酒?
好彪悍!
如此斯文的面容下,竟然在無人看見的角落中,做著一件違和感極重的事情。
她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推門,未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