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黏在他身上,這樣的眼神讓他想到那些表面滑膩的海鮮,或者是軟體的蟲類,好惡心。
好在這人最後還是放開了鬱初,可能是因為鬱初的話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因為工作人員說再不鬆手他就要叫現場的安保趕人了。
他握著筆,語氣溫和地詢問對方要籤什麼名字。
男人卻說不用籤他的名字,只要籤鬱初自己的名字就好了。
鬱初問:“真的不用嗎?”
如果換成其他粉絲,他其實不會再追問下去,但是面前這個男人不一樣,他想知道這個人的名字。
男人的答案依舊是不用。
聊天時鬱初心裡一直在想另一件事,有一個私生一直在騷擾他。
那個私生不知道從哪裡拿到了他的號碼,經常會發訊息給他。參加完mmf的那個晚上,他也收到了訊息。
那條訊息很簡短,只有四個字——恭喜獲獎。
鬱初懷疑面前的這個人就是這段時間騷擾自己的私生。只是他現在還沒有證據,是靠直覺得出這個結論的。
籤售結束,五個人回到保姆車上。
秦筠關好車門,搓著快凍成冰塊的手,迅速坐到位置上,看向坐在前排的鬱初:“今天那個男的到底怎麼回事,神經一樣。”
在外面他們擔心隔牆有耳,現在到了都是自己人的安全區域,秦筠才敢說這個事情。
鬱初剛才用溼巾仔細地擦了手,他被那個男人握了手後總感覺不舒服,擦了手才好點。
他拿起之前放在車裡還沒喝的那瓶牛奶,用力搖了搖,開啟蓋子,喝了一口。
除了鬱初,另外四個人全被跳簽了。
他們出道幾年,跳籤這麼極端的事不是沒碰到過,可是一跳跳四個,這他們還真沒見過。
“還有啊,”袁向笛早就想說了,一直忍到現在,“又戴口罩又戴帽子的,參加籤售怎麼全副武裝,他會不會是什麼通緝犯?”
簡羽陽皺著眉:“通緝犯的話就有點離譜了吧,應該是極端點的粉絲。”
修斯問鬱初:“哥,你之前見過他嗎?”
“沒有。”鬱初停頓兩秒,接著給出了一個更嚇人的猜測,“但是我感覺他是那個一直給我發訊息的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