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說:“我請你們吧。”
有人請吃飯,四個人又鬧騰起來。
在昨晚正式上臺前,他們已經在練習室裡看鬱初練習了很多遍,可是舞臺上的效果要比練習室裡的效果好太多。
直拍現在的播放量已經非常高,是第二名的兩倍,現在的漲幅依舊可怕。
太可怕了,但這就是鬱初。
鬱初問:“什麼時候出發?我先去換身衣服。”
秦筠思忖道:“晚上吧?現在還早。”
鬱初嗯了聲,站起身,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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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裡五個人,除了鬱初的飯量小一點,其他四個人的飯量都大得像是一星期沒吃飯。
鬱初用生菜葉包住兩片烤肉,慢慢地塞進嘴裡,心想能吃是福。在一群狼吞虎嚥的人裡,鬱初的吃相就顯得很優雅。
他們剛認識鬱初的時候還以為鬱初是有意端著,後來發現鬱初就這樣。不是有意端架子,大概是從小這樣習慣了。
鬱初咬了一口口蘑,皺了皺眉頭,然後口蘑放到了盤子的邊緣。
簡羽陽拿著夾子:“公司裡有個練習生被開除了,之前考核成績挺好的。”
秦筠喝了口飲料:“幹什麼了?”
“聽說是去賭博了,”袁向笛說,“這種跟定時炸彈似的,確實早點開除比較好。”
一直悶頭吃肉的修斯接了話:“賭博很有意思嗎?”
“有的人就喜歡賺快錢。”鬱初說,“你也別去試,拉斯維加斯我記得很多賭場吧。”
修斯立即澄清:“我沒去過。”
很快,他們的話題轉到了一個最近被爆出戀情的男愛豆上。
“我逛街的時候碰到過,就帶著女朋友一起。”簡羽陽說,“估計是打算冷處理了。”
鬱初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嚼著生菜。
包廂裡有點悶,他脫掉了自己的外套,搭在椅背上。
把盤子裡的肉掃空,五個人在包廂裡閒聊一陣,隨後去收銀臺結賬。
鬱初說了請客,很自然地拿出自己的錢包。
袁向笛一瞥,剛好看到鬱初錢包裡那張顯眼的黑卡。
他震驚道:“這是黑卡嗎?”
聞言,另外三個人都圍過來看。
鬱初手上的動作一頓,隨即恢復如常,對著袁向笛豎起一根手指,做了個噓的手勢。
他用黑卡結了賬。
鬱初是個很神秘的人,對於外界來說他出道前的經歷最早只能追溯到他進入公司成為練習生,再往前的經歷則是一片空白,這個人就像是突然出現這個世界的。
他的隊友們其實也不清楚他的具體背景,但是從日常的相處來看,鬱初大概是哪個有錢人家的少爺——他甚至還有一張黑卡。
鬱初結完賬,看到隊友們奇妙的表情,疑惑道:“怎麼了?”
與此同時,謝知行收到了一條支出訊息。
喜歡吃這個?他笑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