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有人看到。
他不願意,謝知行退而求其次,叫了自己的司機過來送他。
上車前,鬱初迅速地親了謝知行一下,隨後迅速跑上車。
司機是個中年男人,長相憨厚。
鬱初低頭看手機。
看到手機日曆,鬱初反應過來,今天已經是1月1日了。這幾天連軸轉讓他對時間都沒那麼敏感了。
他開啟支付軟體,找到親屬卡那一欄,這個月的可用額度已經重新整理了。
這張親屬卡是謝知行給他開的,每個月十萬。
這點錢對家財萬貫的謝知行來說只是小錢,他昨晚送給鬱初的手錶都要四十萬,他開十萬的額度單純是因為親屬卡最高額度只到十萬。
鬱初沒有和他客氣,每個月都把這些錢準時轉到自己的賬戶裡。這個月也不例外。
他看著那句到賬成功,感覺自己的心情都好了一些。
鬱初關掉支付軟體,開啟遊戲。
他平時其實沒什麼花錢的念頭,但是在遊戲裡他是會花錢的。
今天遊戲新卡池,他面無表情地充錢抽了卡,隨後關掉遊戲。
鬱初靠在椅背上,看向車窗外,想起自己很久之前看過的霸道總裁小說。
他認真地思考謝知行父母會不會突然找到他,然後甩給他一張沒有填數額的支票,讓他離開謝知行。
這樣的話他肯定會在支票的那些空位裡寫滿9。
想到這裡,鬱初搜尋了支票的圖片,又確認一遍一張支票能寫的最大數額是多少。
十、百、千……億。
那就是十億。
緊接著,鬱初去搜了謝氏集團去年的營收情況。實際上謝氏的主營業務是科技,ic對它來說只是個小小的子公司。
鬱初仔仔細細地看了謝氏去年的營收,一個天文數字,要是他每天花一個億都能花好久。
這麼多錢,分給他十億也不算什麼。
片刻後,鬱初就開始思考,謝知行父母真的會給他十億嗎?
不過很快,鬱初意識到自己只是在做夢,做夢夢得好一點也不違法。
有錢人好像什麼都不做也能賺錢,他認識謝知行之後才知道原來世界上還有信託這種東西的存在,存一筆錢,然後用錢生錢。
到達宿舍,鬱初下車前對司機說:“麻煩您了。”
司機笑呵呵的:“應該的,不麻煩。”
鬱初下了車。
他和隊友們住的宿舍是公司安排的大平層公寓,在首都市也算是房租比較高的公寓。
鬱初沒有在外頭過多停留,小跑著回了宿舍。
他開啟門,宿舍裡靜悄悄的,不知道是都出門了還是在房間裡睡覺。
一進到自己的房間,鬱初看到修斯正躺在床上睡覺。
他脫掉外套,掛在一旁的衣櫃上。他的動作很輕,幾乎沒發出聲音,但修斯還是醒了。
鬱初轉身看到他坐了起來,輕聲問道:“我吵醒你了嗎?”
修斯伸出手,把自己的頭髮往後面捋:“沒有。”
他看著面前的鬱初,發現對方身上的衣服明顯大了不少。鬱初昨晚沒回宿舍,現在又穿著不合身的衣服回來。他覺得很奇怪。
“你昨天晚上去哪裡了?”他問。
鬱初沒有直接回答,他坐到自己的床上,反問道:“你覺得我去哪裡了?”
修斯猜測道:“你回家了?”
“不是。”鬱初否認,“我去見了個人。”
修斯追問:“誰?”
“不告訴你。”鬱初往後仰,躺在床上。
修斯看著他。心想既然鬱初不願意回答那自己就換一個問題問:“你累嗎?”
鬱初看著天花板:“還好。”
修斯並不太相信:“你都沒笑。”
“我也不是24小時都在笑的吧。”鬱初隨口回答說,“讓我笑是要付錢的。”
下一秒,鬱初聽到自己的手機叫了一聲。
他以為是謝知行發訊息給他,看了才知道是修斯轉了錢給他。
他笑起來,沒有收錢也沒有退回:“晚上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