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敲了敲床頭的櫃子。
“櫃子小姐,請問你知道我女?朋友去哪裡了嗎?”
只聽覺覺捏著鼻子甕聲甕氣地開口:“哦,祝先生,我也不?知道呢,也許你的女?朋友要自己願意才能出來。”
阿言噗嗤地從被子底下鑽出來,露出腦袋瓜。
只聽他十分正經地開口道謝:“謝謝櫃子小姐,我的女?朋友她出現了。”
她蹬了蹬被子,慢吞吞地從床上起來,祝覺伸手攏著髮絲,用?髮夾把散亂的長髮夾好。
“昨天洗頭了,今天就不?洗了。”阿言說著。
“那我去把頂噴調一下。”覺覺就要動身。
阿言搖了搖頭:“不?用?,我戴個浴帽好了,還是用?頂噴安全。”
想起看過的酒店新聞,阿言一臉心有餘悸。
浴室的地巾鋪好,阿言的洗漱用?品已經在洗臉檯前一字擺開,她穿上自帶的人字拖,快速衝了個澡。
阿言側著身子在綿軟的大?床上,她眨著眼睛,一伸手就能摸到人魚線與腹肌。
“覺覺,你勾引我。”她義?正詞嚴的指責。
不?是自己禁不?住男惑,都怪敵人太狡猾。
兩個人面對面側躺,祝覺靠得越來越近,他抓住她有些涼涼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際,低聲笑?著:
“是,我就是在勾引你。”
“您的六塊腹肌恭候多時了。”
阿言小臉紅撲撲,大?言不?慚:“讓我來檢驗一下我的六塊腹肌暖寶寶。”
她纖細的手指遊走在胸肌與腹肌,又輕盈地擦過有力的脊背,每一次碰觸都彷彿有電流擦過指尖,貼得越來越近。
他們從生下來那一刻就已經相識,近乎二十年的時光裡,陪伴而不?止是陪伴。
儘管在朋友們同學們的眼裡,兩個人如同多年情侶夫妻一樣默契,牽手依偎是尋常。
可在私下裡,他們依舊會為每一次貼近而臉紅心跳,激素飆升。
纖長的手指掠過鎖骨,帶起陣陣酥麻與癢意。
“覺覺,你在衝我放電。”
阿言的雙手自鎖骨處攀援而上,勾住他的脖頸。
他不?受控制地“嗯”了一聲,低下頭來,渾身繃緊,壓制身體本能的喘息。
“乖。”她啄了啄他的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