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接我。”
&esp;&esp;“好。”
&esp;&esp;陸栩準備掛電話,又聽到他說,“老婆。”
&esp;&esp;她動作一頓,“嗯。”
&esp;&esp;她等他下一句,電話那頭卻沒了動靜,只隱約有些窸窣聲從聽筒裡傳出。
&esp;&esp;周予彥知道她要掛電話了,意識又開始被吞噬,他做不到留住她的聲音,只能動作紊亂地在換衣間裡一件件找存留她身上味道的衣服。
&esp;&esp;沒有,都沒有。
&esp;&esp;她平時根本都不回來,這裡衣服是他每個季度親手置辦換新,都從來不交代別人做過這種事,可是卻大多連吊牌都沒拆過,更別說被她穿過。
&esp;&esp;陸栩有些不耐煩了,“還有什麼事?”
&esp;&esp;周予彥動作一頓,身寬高大的男人在聽到她帶著冷意的一句話時竟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猛地收回了在一堆衣服裡翻擺的手,匆匆尋回自己的理智,語氣生硬,“沒事,就是想問問你平時用的香水是什麼牌子,我也試試。”
&esp;&esp;沒話找話呢?
&esp;&esp;陸栩蹙眉,懶得再搭理他了,“私調的,主臥梳妝檯上有瓶沒拆封的,你拿去用吧,我還有事,先掛了。”
&esp;&esp;手機被隨手扔在了一邊,陸栩的目光重新分向已經得寸進尺地把頭埋進自己腿心的男人,拽著他項圈上的鎖鏈收緊,被勒的漲紅的俊臉被迫抬至她的面前。
&esp;&esp;腳下踩上腫硬的陰莖狠狠碾了下去,葉期安疼的汗都冒了出來,紅著眼溼漉漉地看著她。
&esp;&esp;雖然說這個小插曲無傷大雅,但她當下卻是不再因他這幅我見猶憐的模樣心生疼惜,“你說,我要怎麼罰你呢?”-
&esp;&esp;周予彥找出了那瓶香水,噴在她穿過的衣服上往臉上蓋還不夠。
&esp;&esp;極端的想法在腦海裡紛雜,刺痛感在傷口處驟綻的時候他才微微清醒,剛才的藥效在體內漸漸生效,平靜感逐漸撫平躁動。
&esp;&esp;瞳孔逐漸清晰的男人垂眸,看到自己正攥著那瓶香水往傷口上噴灑水霧。
&esp;&esp;他按著噴口的動作一頓,抬起那隻繃著紗布卻早已洇出一片暗紅血跡的手掌湊到鼻尖
&esp;&esp;撲鼻的血腥味裡夾雜著熟悉的玉龍茶香,滿足感在充斥在虛無的胸膛。
&esp;&esp;就應該這樣,應該要這樣。
&esp;&esp;他們應該融為一體,不只是氣味。
&esp;&esp;要是能把她揉碎了按進骨血裡就好了。
&esp;&esp;光是這麼想,他皮下所有的神經就被極為濃烈又渴切的情緒充斥,飢渴和貪戀在每一個細胞裡交迭起伏,難以抑制的亢奮和顫慄。
&esp;&esp;胯間的鼓脹逐漸膨大,一瞬間陰莖脹的似乎快要爆炸,周予彥粗喘著氣解開褲腰帶,放出赤紅腫硬的性器,意想著和她在這張床上纏綿的畫面,大手粗暴擼動著性器。
&esp;&esp;不夠。
&esp;&esp;他的目光落在大床右邊她習慣睡的位置,跪了上去扯過她躺過的枕頭按在腿下,硬翹的性器陷進柔軟的枕頭裡。
&esp;&esp;周予彥繃著腰腹挺胯,沒入枕頭裡的性器快速抽動著,攥著枕角的掌中血跡越滲越多,潔白的枕頭很快就被染紅了一片。
&esp;&esp;無從顧及的男人闔目粗喘,痛感和意淫的快意在血管裡衝撞。
&esp;&esp;他仰起的下頜緊繃凌厲,喉結在脖頸狠狠滾動溢位悶哼,“阿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