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地望著夏油傑飽含笑意的眼睛,五條悟深吸一口氣問他,“事到如今,傑可不要後悔哦,一旦對我做出承諾,我就會死死地咬著你,不允許你反悔。”
夏油傑笑眯眯的,雙手扶在五條悟的肩膀上垂眸看著面前的人,發自內心的承諾,“不會反悔。”
五條悟又說:“想著死後跟五條家主埋在一起,那就代表認同了永遠都是五條悟的人,是永遠。”
夏油傑覺得他認真的樣子很可愛,大手捏了捏五條悟的臉頰,剛才的鬱悶瞬間煙消雲散。
“我都這樣了,你覺得還可能丟下你去跟別人在一起嗎?”
“我不管這些,傑只需要親口回答我是就可以了。”
微微嘆了口氣,夏油傑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在哄孩子,不對,在某些事情上,美美子和菜菜子都比五條悟好哄且懂事的多。
“嗯,我認同自己永遠是五條悟的人,永遠永遠。”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五條悟將人摟緊,趕忙跟夏油傑表忠心,“悟也是傑的,悟永遠都是夏油傑的人,是永遠哦。”
“好。”
“不許丟下你的貓,不然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過你,”惡狠狠地說完這些話,五條悟從夏油傑的胸口抬起頭來,衝著無奈的人露出一張過分燦爛的笑臉,“記住了嗎,傑。”
看著這樣純真燦爛的笑臉,夏油傑覺得呼吸都不順暢了。
太可愛了吧!
這樣可愛的人居然是屬於他的,好幸福啊~
雪停之後,一直到第三天,夏油傑和五條悟離開了溫泉旅館,這一次,他們沒有直奔車站,而是坐上了市內的公車。
五條悟帶著夏油傑坐在公車的最後一排,車上很安靜,聖誕節的裝飾畫還沒有拿掉,彰顯著節後餘溫。
車窗外,雪後的仙台銀裝素裹,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到了年底,不少公司都開始放假,街上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
“如果是晴天的話,說不定整個仙台都被我們逛遍了。”
夏油傑的視線也看向窗外,忍不住揭穿五條悟,“你不是經常來這邊嗎,悟對仙台就跟對自家後花園那般熟悉吧?”
五條悟不置可否的笑,可笑過之後還是想要辯解幾句。
“也沒有那麼誇張了,仙台這個地方總會出幾個比較厲害的咒術師,我是因此才多來了幾次。”
乙骨憂太就是來自仙台,透過五條悟的記憶能夠知道,後來作為詛咒之王兩面宿儺的容器的虎杖悠仁也是來自仙台。
仙台這個地方,還真是人傑地靈呢。
不過——
“那喜久福呢?”夏油傑問,“悟難道不是為了喜久福才來的嗎?”
“嗯……喜久福只是順便了,是順便。”
玩笑開完,夏油傑的臉色黯淡下來,他問五條悟,“你準備現在就直接跟那孩子見面嗎?”
五條悟單手托腮,手指無聊的敲著臉頰,十分少女的嘟嘴巴。
“還沒決定好,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只是在暗處看看他,畢竟都到了仙台了,看看他再回去也不過是順便的事情,再來就是……”
五條悟皺了皺眉,夏油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擔心那個腦花怪胎會提前對他下手吧?”
“是啊,根據後來的一些訊息,我發現羂索曾經利用相同的手法佔據了虎杖香織的身體,而虎杖香織就是悠仁的母親,現在,我私下找了很多人去尋找虎杖香織的下落,不過一直沒有令我滿意的訊息。”
“那種活了千年的傢伙,做事一定非常的小心,不到萬不得已,一定不會露面。”
“就是說啊,而且,如果他拿不到你的屍體,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怕他會對悠仁不利,比如提前安排些什麼。”
說著,五條悟又搖搖頭,胳膊搭在了夏油傑的肩膀上,他讓夏油傑不要因此而憂慮。
“這次不會放過他的,按照時間線來算,頂多還有六個月,最遲在六個月後,羂索也應該會出手才是。”
“你想的太樂觀了。”
“哈?”
夏油傑指出了關鍵的一點,“悟難道就沒有想過那坨腦花究竟為什麼要偷取我的屍體嗎?”
“誒?!”五條悟一怔,“因為想利用你封印我?”
“還有。”
“是傑的咒靈操術吧。”
夏油傑點點頭,看著窗外的雙眼中湧出一股黑暗,這黑暗彷彿是有色的,迅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