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車就會變得很困難,也不安全。”
“啊對,”五條悟也記起來了,“有一年冬天,伊地知去車站接我的時候,在回程的路上由於前面有人急剎車,伊地知也跟著剎車,結果車子整個都斜著甩出去了,那時候地上就有積雪,雪被車子壓實了,很滑的。”
“就是說啊,還好現在路面上沒有太多的雪,再加上這種天氣基本沒什麼人出門,如果被人一遍遍踩過後,也會變得不好走。”
五條悟愜意的坐在後座上,臉頰就貼在夏油傑背上。
夏油傑給他擋了一大半的寒風,此刻的五條悟沒那麼冷,心情也變得很輕鬆。
經過了記憶的抽取和返還後,在他這裡再也不會存在夏油傑所不知道的秘密,他們兩個可謂是做到了真正的坦誠相見,以後,也不會再因為一些所謂的“秘密”而心生嫌隙吧?
以前不會,以後就更不會了。
五條悟收攏手臂,將懷裡的人抱緊一些,感受到口袋裡的雙手死死地抓著自己的風衣,感受到腰兩側的手臂忽然收緊,因為努力蹬腳踏車踏板而覺得累的人默默地笑了。
五條悟悶悶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夏油傑必須要側著耳朵才能聽清五條悟到底說了什麼。
他聽到五條悟狀似自言自語的說:“馬上就要跨年了,傑是不是不去事務所也行?”
不去嗎?
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