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天與暴君伏黑甚爾。
然而,甚爾在去年死掉了,也就是說,夏油傑敢在這方面說第二的話,無人敢說第一。
“嘖~”五條悟鬱悶的嘖了一聲,如果不使用無下限和術式,單憑體術,他還真的不是夏油傑的對手。
跟依賴於血統的自己不同,夏油傑可是實打實的一步一步靠著自己走出來的。
在這樣真材實料的人面前,莫名覺得自己有些……
算了,五條悟不想說這個。
“怎麼,要打嗎?”夏油傑笑著問。
五條悟興致不高,反正知道打又打不贏。
換做是其他人的話,五條悟會以碾壓的姿態打贏對方,對夏油傑的話,由於太瞭解了,反而結局也很明顯。
“這麼想要跟我打一架嗎,傑看起來很寂寞啊,既然很寂寞就找點事情做啊,打架可不是優等生應該做的事情。”
五條悟明顯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不管是否頂著優等生的名頭,夏油傑從來都不是一個忌憚動手的人。
這傢伙很多時候其實跟自己一樣好戰,是他那所謂的亂七八糟的正論在約束他而已,讓他被迫束縛手腳,只有在正式的戰鬥中才能爆發。
夏油傑不理會五條悟那些慢慢溢位的彆扭,他歪歪腦袋,以一種天真的神態面對五條悟。
他說:“對我來說,現在在我面前的悟,就是所謂的找點事情做中的事情。”
“誒?”五條悟略顯驚恐,“這、這像話嗎?”
“呵呵呵,”夏油傑笑的肩膀聳動,浴衣的領口隨著他笑的動作微微扯了扯,露出漂亮的鎖骨。
“悟想到哪裡去了,跟你聊天就是所謂寂寞中找到的能做的事情啊,悟,”夏油傑眯起狹長的眸子,彷彿他也擁有著看穿一切的六眼似的,盯緊五條悟。
他問道:“悟以為的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