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結束了長期任務回到家時,已經是一週以後的事情了,儘管長時間在外面跑,等結束任務後得到的也不過只有兩天的假期。
兩天的假期,還只能在夏油傑下班後的時間才能見到,五條悟簡直化身樹袋熊,整個人掛在夏油傑的身上,夏油傑走到哪裡,他就跟著挪到哪裡,一刻都不想分開。
他半真半假的向夏油傑控訴高專那幫爛橘子對自己的壓榨和利用,同時也控訴夏油傑。
夏油傑很無奈,下班回家後第一時間將西裝外套脫下後,換了家居服去洗手間洗手洗臉。
他站在洗手池前洗手,那個黏著他的小尾巴就只能靠在門框上透過鏡子去看他,沒辦法,洗手間的空間太小了,兩個接近一米九的大男人一起站在裡面會行動不便。
夏油傑洗完手又去洗臉,冰涼的水洗去了臉上的薄汗,也洗去了從外面沾染的灰塵和疲憊。
清水打溼了他的臉,他從洗手池中抬起頭來,視線與鏡子裡的五條悟對上。
他不解,“罵他們就夠了,為什麼連我一起指責,我可不是高專的人,也不是壓榨你的人啊?”
清水打溼了臉龐的同時也弄溼了夏油傑散落下來的劉海,一縷縷的劉海被浸溼,水珠順著頭髮滑落,從髮梢一滴一滴的滴下來。
這樣的水珠總能讓五條悟聯想到雙人運動實踐課時,從夏油傑身上滾落的汗珠,因為那些畫面太漂亮好看,以至於記得非常清楚。
原本侃侃而談的人,因為想到了什麼而變得口乾舌燥起來。
“還不是因為你不在家裡陪我,你知道的,我很想你,可是白天家裡空蕩蕩的,只有幾條魚陪著我,我好寂寞。”
毛巾擦過夏油傑的臉,將水分全數吸走,夏油傑剛將毛巾掛回掛鉤上,人就被五條悟一把拉進了懷裡。
夏油傑知曉他的寂寞,他知道五條悟因為對他的想念而催生出來的寂寞有多熬人,所以他沒有拒絕,也沒有掙扎,乖乖的讓對方為所欲為。
綿長的w好像有一世紀那麼長,等到五條悟終於肯放開的他的時候,夏油傑覺得自己都快因為缺氧而窒息了。
有點埋怨於五條悟的急迫,又因為完全明白對方的心情而讓這埋怨更像是一種嗔怪。
五條悟的藍眼睛如同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海面,暗潮洶湧,幽深到令人捉摸不透。
夏油傑知道他想做什麼,手掌撐在了五條悟的胸口,夏油傑求饒般的說:“先做飯吃飯,其他的等會兒再說。”
“不想吃飯。”五條悟回答的很乾脆。
“不想吃飯,你想吃什麼?”話都問出口了,夏油傑又覺得自己這是在自掘墳墓。
果然,他聽到五條悟低低的笑了一聲,然後一把將他推進了浴室。
“自然是吃……‘甜品’啦。”
將近一個月沒有吃過“甜品”的兩個人,一旦嚐到那抹甜,彷彿是乾柴遇到了烈火,零星的火苗就能夠燃起熊熊大火,帶著無法撲滅,燃盡一切的架勢。
從太陽還掛在西邊的黃昏,一直到群星閃耀的午夜,幾個小時過去了,積攢了許久的y望終於暫時得到了緩解和宣洩。
夏油傑累的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被五條悟餵了一杯糖水後,陷入了昏沉的睡眠中。
隨便穿條褲子,五條悟自己則精神奕奕的跑去廚房做晚餐,呃,看了一下牆上的時鐘,五個小時過去了,現在都已經是夜裡十一點鐘。
這麼快的嗎,感覺也沒有幾次,五個小時就這麼過去了?
果然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啊。
五條悟要做晚餐給自己和夏油傑吃,但現在吃的,這不叫晚餐,應該叫宵夜才是。
五條悟知道夏油傑:()咒回五夏:摯友是情侶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