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連位子都訂好了,最後去的……卻只有我一個人。”
這件事,哪怕到今天回想起來,夏油傑還是耿耿於懷。
即便知道五條悟是因為任務才沒能遵守諾言,可他還是會覺得不舒服,當時的他,其實很怕五條悟會永遠不出現。
當時,對於五條悟拋下他再也不回來的那種恐懼,他記到現在。
什麼棄貓效應,他自己又何嘗不是擁有分離焦慮症的那一個呢?
“……傑,我……”五條悟不想再去說那件事,當初,因為夏油傑一直不肯正視內心對自己的愛而吃醋和傷懷,因為這些事,再加上有任務要做,所以沒想再去這種話,怎麼對夏油傑說?
“算了,這次不要再食言了,如果再一次只剩我一個人的話,我是不會去的。”
“嗯,話說……”五條悟突然想到了什麼,他不太確定的向夏油傑求證,“直哉就是那個笑話你分不清長島冰茶是茶還是酒的人?”
這其實是在變相的向他求證他與禪院直哉是不是在那裡認識的。
夏油傑點點頭,“那傢伙可壞了,嘲笑我不知道長島冰茶的別稱叫做‘失身酒’,好像他很懂似的。”
心中的疑慮被打消,五條悟壓抑的內心變得輕鬆起來。
“剛才還在想傑什麼時候揹著我跟直哉玩在一起了,原來是這樣,嘻嘻。”
夏油傑嫌棄的瞪他一眼,沒忍住翻個白眼,“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五條悟雙腳離地樹袋熊似的撲到夏油傑身上,嘻嘻哈哈的求原諒,“怪他怪他都怪他,他說的那麼曖昧,而傑又不反駁,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這樣輕易的上當。”
夏油傑怕他一個沒抱緊會從自己身上掉下去,趕忙伸手將人托住。
他嘆口氣,不忍心去怪五條悟,只是幽幽地說:“說起來,他說的都是事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