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就說這孩子不會變成不良,悟就是太會胡思亂想。”
五條悟根本不管這種小事,他站起來,十分親近的攬住虎杖的肩膀,如此自來熟的畫風,不免讓虎杖很彆扭。
他拼了命的在心裡猜測五條悟和夏油傑的身份,奈何腦細胞都快死光了也沒想起這兩位究竟是誰。
於是,直來直去的虎杖只好親自問他。
他抬起頭看著攬著他的肩膀,表現的非常親切的五條悟,問:“話說,你們到底是誰啊,在我家門口又要做什麼?”
直到虎杖這樣問了,五條悟才一拍腦門記起自己還沒做自我介紹。
“我是東京都立咒術高專一年級的負責人五條悟,是以後要成為你最最尊敬的老師的人哦。”
面對他們靠在牆邊站著的夏油傑則十分自覺地介紹自己,他的自我介紹十分簡潔,只有一個名字——“夏油傑。”
虎杖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猶豫了一下後,“哦,我是虎杖悠仁。”
說著還微微在五條悟的臂彎中鞠了一躬。
這種呆萌勁兒,夏油傑都頂不住,在對面笑了出來。
虎杖不明白對方為什麼笑,他還沒弄明白的時候,頭頂就輕輕地捱了一下。
五條悟絲毫不掩飾自己嘲笑的笑聲,對他說:“笨蛋,當然知道你是虎杖悠仁,不然我為什麼跑來這裡找你。”
虎杖十分無語,他是真的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會突然跑來他們家,說出這麼多奇奇怪怪的話。
作為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又為什麼會表現得跟他如此親近熟悉。
但是,別的先不說,這兩個人的裝束就很奇怪不是嗎?
看著面前的人,虎杖實在忍不住了,不由地小聲吐槽:“這位先生的劉海兒是故意留的嗎,好奇怪哦~”
夏油傑:“……”
這孩子好像沒有剛才那麼可愛了。
虎杖繼續輸出,“你們的打扮好怪哦,你是僧人嗎?”
這個問題怎麼好像在不久前聽到過呢?
“啊,”夏油傑點點頭,“看上去是的話,那就算是吧。”
【誒?這算什麼回答,不會是玩cosplay的吧?】
目光又轉移到身邊的五條悟臉上,看的久了,虎杖一個沒憋住笑出了聲,但在意識到他們不熟,這樣笑顯得很無禮後,虎杖又硬生生的憋住了。
虎杖憋的很難受,想笑又不好意思,非常有受內傷的風險。
“喂,你小子是不是想笑,我請問有什麼好笑的地方嗎?”
虎杖緊閉著嘴巴搖頭,最後沒忍住,還是問道:“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青光眼怕強光嗎?”
五條悟&夏油傑:“……”
這次,兩人徹底無語了。
五條悟十分頭疼的看著這個眼神中透露出清澈的愚蠢的少年,少有的體會到了無話可說的無力感。
不過,他並不打算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上。
他調轉話題,“喂,悠仁,我們來這裡可不是跟你聊這些有的沒的,你最近有去見你爺爺嗎?”
聽到對方提到自己的爺爺,原本笑著的虎杖頓時嚴肅認真起來。
他有點擔心,忙問五條悟,“我爺爺怎麼啦,病情惡化了嗎?你來這裡找我就是為了傳達這件事嗎?”
虎杖變得急切起來,他伸手去抓五條悟的衣服,那隻伸出去的手在極度貼近五條悟胸口的衣服時,再也無法向前靠近一分。
這種感覺其實很微妙,如果不是有非常好的感知能力的話,一般人不會意識到這回事。
虎杖的表情由急切轉變成了驚訝,睜大的眼眸看著自己的手,他覺得自己的掌心彷彿按在了一塊果凍上面,越是施加壓力反而越發無法貼近。
在這個時候,五條悟對他說:“你爺爺暫時沒事,不需要擔心,我想知道的是別的。”
略顯尷尬的收回手,虎杖據實以告,“我昨天去醫院看過他了,護士姐姐給我打電話說有人去看望爺爺,但是,我去的時候,對方已經走了,並沒有見到他們。”
“你爺爺沒告訴你他們是誰嗎?”
虎杖努了努嘴巴,回憶爺爺跟他說的話,他很自然地說:“他說是過去認識的朋友,路過這裡湊巧來看他。”
“嘖~”五條悟撇撇嘴看向夏油傑,“我說傑,這老爺爺居然都不跟孫子說一聲,還真是能藏得住話啊。”
夏油傑作為陪伴五條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