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書的時候,已經有飯店的夥計,把飯菜端上了餐桌。
看著色香味俱全的菜,江月食指大動,她已經有些餓了。
至於秦瑾珩的有些不正常舉動,她也不會去想了。畢竟她除了兩兒子外,沒什麼可讓人家惦著的。
再說兒子他爸也不會讓別人惦記他兒子的。
“江姑娘,我對令弟的那個叫計劃書的很滿意。令弟能夠讓你過來跟我們談合作,想必一切的事宜,你都會能夠做主?”邢澤笑容燦爛的道。
“邢公子,不必客氣,我們合作已經成功,成了合作伙伴。還有什麼您大可以說出來,我和堂弟都是實在人,喜歡直來直往。”
這個真是沒完沒了,有什麼就直說吧,她已經很餓了。
“江姑娘爽快,在下看令弟的話本和計劃書,書寫所用的,好像並非當下人所用的筆所寫的,不知令弟是怎麼做到的?如果這種方法,或者是所使用的筆,如果能推廣會得到很多文人們的推崇,最主要的是能夠幫助很多寒門學子節省紙張,這也算是功德一件。”
原來是件事,想不到他還挺細心的,不過這也是能預料的。
“邢公子大善,這也沒什麼,就是用竹子所做的筆,寫出來的字,製作起來很簡單,一瞅就會了。不過邢公子,我們可不可以先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和精力畫個竹筆的圖紙。”
江月認真的看著面前這個不受美食吸引的男人。而且身邊的那個穿玄衣姓秦的男人,好像也沒有要吃飯的意思。
她要是不提一提,好像這二位非得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完了,才會吃飯,那樣菜都已經涼了。
秦賀微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面前這個婦人這麼不見外,有這麼直接的嗎?餓了應該忍一下啊,所謂的矜持呢。還有讓他意外的是,想不到是用竹子寫的,竹子怎麼寫字呢?
邢澤聽江月這麼說,尷尬的乾笑兩聲,是他忽略了。
這個時間也屬實是該吃飯了,再不吃,真的要過點。他們兩個大男人倒是不覺得餓。面前的可是女子,是經不起餓的。
儘管他現在興奮的,想要馬上知道,這個竹筆是怎麼回事,也得先放一放。
“是在下的不是,真的是被令弟的才能所驚到了,才會……”
邢澤說到了這,馬上停了嘴。因為他看到對面的江姑娘,已經面無表情的,非常嚴肅的看著自己。
這是已經不耐煩了,想不到這麼一個美的女人,是個脾氣不好的。
“江姑娘我們先吃飯。”
“阿澤談的怎麼樣了?想不到我來的還挺是時候,本以為會錯過了飯點。”
聽到這麼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進來。江月身體僵了一下。該死的,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真的是孽緣。走到哪裡都能碰到。想不到他們竟然認識。
自己現在走,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話音剛落人已到餐桌前。
“子蘇,你小子有口福,這你都能趕上,要不是阿澤話多,你來可就收尾了。”秦賀道。
表兄有這麼說話的嗎?什麼叫話多?他可是在辦正事,說的也都是該說的話呀。
邢澤不滿的眇了一眼自己身邊的表兄。接著歡喜的對著進門的霍林道“阿林,你來的正是時候,我們正要吃飯。而且和江姑娘談的非常順利。想不到江姑娘的令弟是一個有才學的人。”
江月在感覺到人已經來到自己的身邊,忙下意識的,借用抵在桌面上的手臂的手,擋住了自己的臉。
做完這個動作,江月感覺到自己好笑,她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有什麼好遮掩的?除了他們倆有兩個共同的孩子之外,好像她和這個男人沒有什麼關係。況且她這麼遮擋也是在掩耳盜鈴。想到這裡江月又把手放下來,深吸一口氣,身心放鬆一臉閒淡地坐在椅子上。
秦賀沒有錯過江月的這些細節的小動作,他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江月,又看了看走到桌邊的霍林。
這小子並沒有看他身邊的女人。而是看著阿澤給他的計劃書。
秦賀覺得有必要提醒提醒。“子蘇,計劃書可以等會兒再看,我們先用飯。我們大男人可以餓一餓。嬌客餓到了就有失風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