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原是一個廢棄的建築工程,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建築了一半就荒廢了,裡邊的工具有很多。
後來前面的空地建了醫院,後邊的廢工程就成了醫院的地方。
院長下令把廢工程給了扒了,然後清理成地種了玉米。
廢工程留下的工具,還有種玉米的農具什麼的都順手放在了土堆上。當然現在那個土堆已經變成了草屋。
既然在草屋裡能看到鐵鉤子,自然就會找到別的。
果然江月在草屋的一個角落裡,發現了當初放在土堆上的東西。這些東西就放在自己的手術器材的後面,不仔細瞅,真的還發現不呢。
江月在工具堆裡找了找,找到了一捆繩子,又找了一個一米多長的鐵鉤。
重新出了空間,江月拿著一米多長的鐵鉤輕而易舉的勾上了洞口的粗樹,往下拽了拽覺得結實了,自己能夠藉著鐵鉤的力量,悠到洞口的凸起臺上。
當江月站在凸起臺上的時候深吸了一口氣,穩了穩心神,抬頭看著面前的洞口,山洞不算太黑,說明陽光還是能照進來的。
洞口邊長滿了槓板歸和半邊蓮,看來山洞裡面的人,坎坷中還算是比較幸運的,起碼不會受到蛇蟲的打擾,外加遇到了自己。
這山洞能有個70平方米大,這時候是下午,午後的陽光正好照進了洞裡。洞裡的一切,讓江月一目瞭然。
山洞裡是兩個男人。一個男人坐在地上雙手被鐵鏈鎖著,鐵鏈子很長,鐵鏈的一端打在了牆壁裡。
另一個男人是關在一個鐵籠子裡的,兩個男人都是蓬頭垢面,衣不蔽體,簡直是沒個人樣了,洞裡散發出來的屎騷味讓人發嘔。兩個男人的身前都有一個破碗,顯然是有人給送飯的。
“一個農婦,一手拿著鐵鉤,一手拿著繩子,就能把我們救出去嗎?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還是拜託她給我個痛快,這樣的人生我過夠了!”
江月看向發出嘶啞,語氣瀕臨崩潰的出聲處。
鐵籠子裡的一個骨瘦如柴蓬頭垢面的男人,眼神死寂地看著她手裡的鐵鉤和繩子。
坐在山洞角落裡的男人,眼神兇狠的看著江月。“你這麼執意的進來,究竟有什麼意義?”
江月沒有理會兩個人,她不想浪費時間,看這兩個男人面前的破碗,顯然是有人經常來給他們送飯吃,她不想浪費救人的時間。
況且開啟困住兩個男人的鐵籠和鎖鏈還是個難度。
她可不想浪費在這裡,跟兩個糟遢的男人互噴口水,聞著洞裡的屎尿味。
“給你們送飯的人今天來嗎?我想,開啟這個鐵鏈和鐵籠子就費一些時間,還不一定能開啟,我不想弄到一半,送飯的人來再把我給咔嚓了。”
“今天不會來,你真的能開啟?”坐在山洞角落裡的男人,語氣懷疑的問道。
江月掃了一眼,眼神變得不那麼兇狠的男人,語氣平靜的道。“總得試試,就算我今天救不了你們,我也會去找別人幫忙的。”
坐著的男人閉了閉眼睛,現在他們兩個只能指望著眼前的女人了。
要不是他被人打折了雙腿廢了武功,他何苦指望上一個女人,可惡,要不是五年前他猶豫不決,怎會落入美人計,不落入美人計又怎會害得他跟阿良這般下場。
“有勞姑娘費心了。”
卻沒有說話轉身走出洞口,覺得洞裡頭兩個人,看不到自己的身影的時候轉身閃進空間。
再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根鐵絲。
“想不到姑娘還會用鐵絲開鎖。”
低啞乾澀的聲音,讓江月皺了皺眉,這樣的聲音真的是讓人不想聽。可能是長時間不說話,或者是很少喝水造成的嗓子乾啞。
“總得試試,如果不行在換一種方式。”江月專注手裡的動作,古代的鎖她也研究過,她很有信心能夠開啟。
鎖住鐵籠子的鎖沒有經過特製,可能囚住他們的人在飯裡下了藥,不會擔心他們有力氣逃走,沒想到出現了她這個意外。
“我只希望我救你們的決定是個正確的選擇。”
“姑娘放心,你的選擇不會錯,我們叔侄不會恩將仇報的,如果有機會必會有求必應。”
“有求必應什麼的,我倒是沒指望,就是別到時候我成了東郭先生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