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將軍的夫人,又是國公府的二少夫人,你們膽敢放肆,滾。”
“原來是將軍夫人,可巧了,小的們的令牌就是國功府霍二爺給的令牌。”
“那你們還敢放肆,還不滾。”趙婉怡得意的斜了一眼趙青。
“抱歉了夫人,二爺發話就是府裡的人也得下車檢查,而且府裡的小少爺們丟了,想必夫人也著急尋到吧!”
“兩個孽種丟了關本夫人什麼事。你們在這跟我磨跡,還不如速速上別處尋去,再在這耽誤時間,小心治你們延誤之罪。”趙婉怡狠聲道。
“這個時候你們要是驚嚇到將軍夫人肚子裡的孩子,將軍不會饒了你們國公府也不會放過你們的,孰輕孰重你們看著辦,孕婦情緒不穩定,真要是有個什麼,你說我姐夫是站在你們那邊還是他夫人這邊?”馬車裡的趙青涼涼的道。
幾個衙役頓住互相對視一眼,是啊他們一個外人能跟媳婦和未出生的孩子比嗎?細想怎麼的都是得罪人的活。這吃力不討好的活還想啥啊撤啊,幾個人小聲嘀咕了幾句告了罪走了。
“嗤,姐有你這一路暢通無阻,姐夫的令牌形同虛無。”哎呀霍國公府攤上我姐也算他們家倒黴,最倒黴的是得罪了我,竟然看不起我趙青,一個二房的庶子家的庶女,老子看上都是抬舉了。既然不能親上加親,想做仇人那好啊,老子配合。
趙婉怡高傲的揚了揚頭,心情瞬間變好。
倆人在車裡互捧著,馬車突然停下了。
趙青撩開車簾朝著趕車的劉五道車怎麼停下了?”
“少爺,對面來了一輛馬車跟咱對上了,這條山路窄只夠一輛馬車通行。”
趙青向前看去,幾米處一輛不輸他們的豪華馬車停在那裡,周圍沒有護院和侍衛,只有一箇中年的趕車車伕,趙青有了底氣。這種規格的豪華馬車他惹不起,但是他姐能啊,而且對方又沒有護院和侍衛只有一個馬伕。
“讓他們往後退讓我們先過。”
“郡主,我們和對面的馬車對上了,對方的意思是讓我們掉頭給他們讓路。”車伕轉向車簾後回稟道。
“是皇家馬車嗎?如果不是就沒資格向本郡主囂張。”清脆的聲音帶著不容忽視的氣勢從簾後響起。
有國公府的這塊金牌在,劉五膽子又足又壯大聲向前面的馬車喊到“我家主子霍國公府的二少夫人,也是忠勇將軍夫人,煩請前面的兄弟跟你家主子通報一聲,馬車後腿讓我們先過。”
“嗤,本郡主多年不回京,沒想到霍國公府的人竟如此囂張,敢讓本郡主給你一個小小二少夫人讓路,你的臉好大。”車裡的秦玉嬌怒道。
劉五一聽對面馬車裡坐的是郡主,忙回頭問道“夫人,公子,對面的是郡主的馬車,我們退後嗎?”
“媽的,一會衙役,一會郡主的,這都耽誤多久了,在退後恐生……”趙青小聲自語被趙婉怡的突然出聲打斷。
“什麼郡主不郡主的,打哪來的郡主,郡主好好的京城不待,會來這種地方?一個侍衛都沒有竟敢冒充郡主?”
趙青眼睛一亮,得意的喜道“聽到沒有?告訴他們讓路,再敢冒充郡主就不客氣。”
劉五狗仗人勢的冷硬聲道“吹牛不打草稿,郡主怎麼會捨棄京城沒帶一個侍衛來這種小地方,再敢冒充郡主就別怪我們不客氣,速速讓路,不要耽誤我家二少夫人散心的正事,我家夫人可懷著孩子呢,那可是我家霍將軍的小少爺,國公府未來的主子,金貴著呢,惹到我家少夫人心情不好,出了事你擔得起嗎。”
“我家主子南安王,車上坐的就是南平郡主。”說完車伕秦貴亮出府牌。
“還不速速給我家郡主讓路。”
劉五轉頭怯弱的低聲道“夫人,公子,是真郡主,我們……?”
“媽的,聽到了,管他真假,這裡又沒有別人我們說她是假的,就是假的。”趙青咬牙陰冷的低聲怒道。
趙婉怡一聽是南平郡主哈哈大笑,嘲諷的大聲道“我當是哪個郡主?原來是七年前狩獵為了一隻熊從馬上摔下來變傻了的安王之女啊。”
趙青聽他姐說完心情大好,原來那個什麼南安王是個傻子啊,還是為了一隻熊變傻的。怪不得他不知道,七年前他才十歲跟著祖母在揚州老家沒來京城呢。
秦貴怒道“大膽”
車廂裡的南平氣的心火怒燒,當年邊界外一外族國君親自帶使團來,大殿上囂張的展示其騎射神技,為了給蠻夷一個教訓告訴他們什麼是大國實力,父王跟皇上還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