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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3117嘴角帶笑，說道：“稍微有點淡定了啊。”
沈羽靈面無表情地盯著他，沒說話。
系統3117：“不怕我告訴他們你的無害都是裝的嗎？”
沈羽靈：“要說你早就說了，你不僅沒說，你就連之前莫斯里召見你時彙報的我的資訊也是不全的吧。”
不然今天莫斯里面對沈羽靈的態度就不是現在這樣的了，而應該是警惕。
系統3117：“你就這麼肯定我什麼也沒彙報？從哪裡得出的結論？”
沈羽靈：“你在帶我來時空管理局之前就把時空管理局的基本形勢說清楚了，普通的系統可不會和一個立場不明的次元維繫者說這些，會說這些的無非就那幾種可能。”
系統3117：“哪幾種可能？”
沈羽靈：“第一，三方勢力中的任何一方，不過你如果是三方中的任何一方，你一定會表明自己的身份，真假不論，並且還會貶低另外兩方，讚揚自己所在勢力的一切優點。”
系統3117：“第二呢？”
沈羽靈：“第二，你不屬於三方勢力中的任何一方，你自己為一派，又或者你屬於三派之外的另一派，區別在於一個以自己為主，一個以他人為主。”
系統3117：“有第三嗎？”
沈羽靈：“沒有了。”
系統3117笑了一下，道：“那麼你覺得我是第二種中的哪一種呢？”
沈羽靈：“兩個都是。”
系統3117：“……”
沈羽靈：“所以呢？你是誰？”
系統3117：“你就不怕這房間裡有監控或是監聽器嗎？”
沈羽靈：“你既然敢開口跟我聊這麼多，又怎會對房間裡的監控和監聽器無動於衷呢？次元探測者。”
“系統3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