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鈺能怎麼想？就這麼想唄。
在契約斷開的第一時間，墨鈺就感覺到了，她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老君三人都抬頭看向了她。
這會兒他們是在老君山裡。
“怎麼了？”老君問道。
墨鈺的手撫上自己的心口，確認契約是真的被解除了她才道：“連結斷開了。”
“連結？你和沈小姐的連結？”老君反應了一會兒才問道。
“嗯。”
“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玄離問道。
墨鈺沉默著沒有說話。
“契約一般都是雙向的，除非雙方同意，契約是不會輕易被解除的，若說沈小姐遇到了什麼麻煩才導致契約被解除，倒也是有可能的，又或者……”老君沉聲說道：“她是到了什麼無法被契約探查的地方，才導致你有了契約斷開的假象。”
然而，老君很快就打臉了。
一顆一半紅一半白的水晶球和一個虛擬光屏突然出現在了墨鈺的面前，光屏裡，沈羽靈的那張臉露了出來。
沈羽靈看上去完全不像是遇到了難以解決的麻煩，墨鈺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可能，臉也隨之沉了下來，她冷聲道：“你什麼意思？”
“不想續約了，這很難理解嗎？”沈羽靈面無表情道：“當初締結契約的時候也沒規定契約的時間長短，不是嗎？你該不會想靠一個破契約讓我給你當一輩子的力量分攤器吧？”
“呵！話說的可真難聽，當初和我簽訂契約的時候也是你自己同意的，你這樣過河拆橋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過河拆橋？”沈羽靈嗤笑一聲，“契約期間，我是沒給你分攤力量帶來的痛苦，還是契約解除後我繼續用著你的力量了？契約期間期間我履行我的義務，現在契約解除了，我和你還有什麼關係？”
墨鈺眼神沉沉地瞪著沈羽靈，一語不發。
沈羽靈可不怕她，說道：“怎麼？生氣了？你不是沒有情感嗎？又怎麼會生氣？”
墨鈺：“……”
沈羽靈：“對了，水晶球裡都是你的力量，現在還給你了，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當然，等你什麼時候想走了，我也是可以好心送你回去的！”
話落，通訊就此關閉。
墨鈺沉默地盯著水晶球看了一會兒，突地嗤笑出聲，伸手拿起了水晶球，說道：“真是好樣的。”
老君現在也拿不準她話裡的意思，只能道：“契約突然被解除，對你有什麼影響嗎？”
“沒有影響。”
真的假的？怎麼那麼不信呢？
墨鈺沒管老君是怎麼想的，她轉身就要離開，見狀，老君立刻問道：“你要去做什麼？”
“雖然沒什麼影響，但我心裡還是有些不爽的，”墨鈺邊走邊道，“所以我要去把人找出來打一頓，不然難解我的心頭之恨。”
老君：“……”
望著墨鈺離開老君山的背影，玄離忍不住道：“你不阻止她嗎？”
老君一臉莫名地看向玄離，道：“這是人家的家事，我湊什麼熱鬧？”
玄離：“……行吧。”
………
找了一年也沒有找的系統991，沈羽靈決定轉換思路，既然對方的任務是阻止興國的建成，那她就提前讓興國建成。
到時候，無論系統991在哪，它都必須出來阻止，而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在興國國號宣佈的前一刻，殺了國主，否則它的任務就會被宣判失敗。
以前的系統和現在的系統可不一樣，現在的系統任務失敗最多是剋扣積分，但以前的系統任務要是失敗了，是會被直接抹殺的，而且任務一旦選定，是無法更改的，即便換了宿主也一樣。
這也是為什麼以前的系統動不動就會背叛，實在是壓迫的太厲害了。
因著沒有規矩約束，那些叛變的系統做起任務也是百無禁忌，只要能達成，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因此它們任務的完成率也比時空管理局的系統要高。
時隔一年，無限在見到沈羽靈還有些恍惚，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怎麼感覺沈羽靈這一年沒什麼變化啊？
“沈小姐，你……”
“還有哪裡沒有打下來？我去解決。”
“……啊？”
………
王默拜哪吒為師也有一年了，也是在這一年裡，哪吒突然想起，人類這個年紀是需要上學的，為了讓自己的徒弟將人不至於成為一個文盲，哪吒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