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派來的探子?是二皇兄還是四皇帝?又或者是敵國的密探?”
“都不是。”雲鳶也站起身,輕輕甩了甩因為彈琴而有些痠痛的胳膊,衣袖擺動,帶來陣陣芬芳。
不是就好。
軒轅承澤眼中厲色如潮水般退去,摸了摸鼻子,反思自己剛才是不是說話聲太大了。
他輕咳一聲,跟雲鳶商量:“那人是誰,你告訴本殿,本殿保證不會出賣你。”
“是蕭長安。”雲鳶真誠道:“他讓我勾引殿下,拆散殿下和洛伊曼。”
勾引?拆散?
軒轅承澤一點都不把蕭長安看在眼裡,心裡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他複雜地看著她。
“你既然答應了他,為何卻不來勾引本殿下?還是說你看不上本殿下?”
一生氣連本殿下都出來了。
雲鳶眨眨眼:“三殿下很想要我勾引你?”
“才不是!”軒轅承澤跳起來:“就是……就是……”他說不出所以然來,“那啥,蕭長安真是活膩了,本殿下這就找他算賬去!”
“等等。”雲鳶道:“我有把柄在他手上。”
“什麼把柄?”軒轅承澤脫口而出。
雲鳶不說話。
軒轅承澤懂了:“你放心,本殿下不會把你說出去的,你安心待在府裡,我去去就來。”
他一去就是好久。
蕭長安在福滿樓坐著,他不好大庭廣眾下動手,直到他搖搖晃晃地去到落雨衚衕,歪歪扭扭地躺在花樹下。
“這花樹不錯。”偷偷跟進來的軒轅承澤如是點評了一下,然後拎著沙包大的拳頭把蕭長安揍了一頓。
看星星的蕭長安看到了更多的星星,想反抗但是身體卻沒多少力氣,腦袋昏昏沉沉的,最後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軒轅承澤一腳把他踢到門檻上,不解氣,又把他的衣服扒了下來,再踢一腳踢到門口,這才揚長而去。
第二天,蕭長安是被人的喧譁聲叫醒的,感受到身體的涼意,他下意識地蜷了蜷身體,突然他眼睛圓睜,驚叫一聲站起來。
“哇哦!”看戲的人一陣驚呼。
蕭長安捂著臉,慌不擇路地朝門裡面跑去,至於別的地方,他已經顧不上了,只希望不要被別人認出身份才好。
進門時因為太過急切,他腳踢在門檻上,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他朝前面摔了個狗吃屎。
為了保密,這個院子是沒有其他人的,丫鬟小斯一律沒有,蕭長安顧不得痛,連忙起來把門關上。
雲鳶躲在人群裡看足了熱鬧。
軒轅承澤在旁邊懊惱極了,有心想擋住她,但根本擋不住,他就不該把這種事告訴她,沒想到她會親自來。
他轉過頭:“那啥,蕭長安跑進去了,我們回去吧。”
“三殿下先回吧。”雲鳶道:“我有點事,先不回去。”
軒轅承澤想了想,差不多到早朝了,也是時候該回去了,遂點頭。
他從袖中拿出一包銀子遞給她:“你難得出來,要買什麼就買,這是給你彈琴的獎賞,拿著。”
雲鳶驚訝:“彈琴還有獎賞?”
“當然。”軒轅承澤道:“本殿下出手一向大方,你以後若是跟著本殿下,什麼都不做都有大把的銀子。”
雲鳶掂了掂錢袋子的重量,問他:“怎樣個跟法?”若只是跑跑腿什麼的,她還是願意的。
軒轅承澤眸光微動,鼓起勇氣道:“就是……嫁給我。”
話一出口,他有些緊張。
雲鳶毫不猶豫地拒絕:“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明白殿下的想法,只是我們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軒轅承澤以為她說的是身份上的問題:急切道:“我會讓母后同意的。”
雲鳶輕笑,在他不解的目光中微微搖頭:“你不是好奇蕭長安拿了我什麼把柄嗎?我帶你去個地方,你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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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承澤對一切跟雲鳶相關的事都很好奇,聞言毫不猶豫地點頭,他倒要看看蕭長安究竟有什麼能耐,能左右到她的決定。
雲鳶帶著他走到蕭長安所在院子的後門,在軒轅承澤驚訝萬分中輕盈地越過三米高的圍牆跳了進去。
他連忙跟上,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方才小聲地問道:“你會武功?”
雲鳶搖頭,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