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黑了,村長黑了臉。
不用回家了,明天直接去知青辦接知青得了,省得再跑一趟。
村長遲遲不來,林沫沫也就沒有走,此時就睡在雲鳶旁邊無人的病床上。
周斌抱著孩子哄,出門時沒有帶尿片,孩子尿了他一手,髒倒是次要的,他怕孩子著涼。
他叫醒林沫沫:“你先去食堂買點東西吃,我給你在附近招待所開個房間過渡一晚。”
“那你呢?”林沫沫道:“我才是你的女人,你守著她算怎麼回事?”
周斌不明白這點事有什麼好爭的。
他看了一眼床上臉色蒼白,額頭包著厚厚的紗布,氣若游絲,彷彿隨時都可能逝去的女人,道:“雲氏一邊輸血一邊打吊瓶,可能要到半夜,孫大海還沒來,我在這裡看著。”
林沫沫跟著跑了半天,也等了半天,孩子又小需要照顧,此刻精疲力盡,徹底繃不住了。
“雲鳶這樣是她自己罪有應得,照顧老婆孩子才是你的責任,他一個外人,哪值得你這樣盡心!”
“林沫沫!”周斌也累:“我這是在給你收拾爛攤子。”
“你是在怪我嗎周斌?”
周斌沉著臉:“雲氏這個樣子,你就不怕她真的死了嗎?村裡人不會在乎發生過什麼,他們只會說你是殺人兇手,到時你怎麼辦,我怎麼辦,孩子怎麼辦?”
林沫沫哭了,道理她都懂,可她就是忍不住想發脾氣。
憑什麼呀?憑什麼雲鳶要這樣害她。
“好了。”周斌軟下聲,抱著孩子也沒手去哄:“你一天辛苦了,先在招待所過度一晚,明日我讓村長送你回去,村裡有拖拉機。”
門外腳步聲傳來,村長道:“就在右手第二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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