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能找,是時間上拖不起,再拖幾天又不知多少清白姑娘被害。”
“一個卑賤的青樓女子而已,雖然是清倌,也就是暫時不接客而已,哪能跟正經的黃花姑娘比。”
“就是被侵犯又如何,青樓女子遲早有這一日的,不如貢獻出來,用骯髒下賤的身體為武林謀福祉,我們還會高看她一眼。”
話語不堪入耳,韓丹染還想說話,被同門師姐拉住了。
“不要多事。”
男女天生力量懸殊,武林大抵還是男人的天下。
韓丹染悶悶地坐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白秋月笑眯眯地讓人給她滿上:“韓女俠放心,這個清倌自己也是同意的,一切有盟主在呢,不會有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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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著說話不腰疼。”
師妹秦歌連忙拉住韓丹染,輕輕捏了捏她的手,朝白秋月賠笑道:“師姐心直口快,秋月姑娘別跟她一般見識。”
“自然不會。”白秋月掃了一眼對方鼓鼓的胸口,心裡嘀咕,這人長得不咋樣,但身材還挺有料的,不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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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塵跟一紫衣白髮的男子在亭中對弈,兩個時辰過去了,兩人打得難解難分,另一個藍袍少年拄著劍在旁邊打盹。
劍一歪差點摔到地上,少年忍不住了。
“你們有完沒完啊,什麼時候抓?”
“嗒。”白秋塵手執白棋放在棋盤上,“三年不見,還是跟以前一樣毛毛躁躁。”
藍澈不服:“觀棋不語觀棋不語,你們兩個一坐就是半天,我一個人凳子腿都坐斷了,什麼時候抓給個準話!”
“不急,今晚先讓人把貌美之名傳出去,不出三天,以採花賊的脾性,必來。”
藍澈沒問做餌的是誰,他驚訝道:“現在不抓?”
白秋塵搖頭:“此間正道雲集,採花賊大機率不在附近,餌已設下,等他自投羅網便是。”
紫衣人放下黑棋,白秋塵無奈放下白棋。
“好一招出其不意,在棋藝上,我不敵你。”
紫鬱上半張臉戴著銀色面具,淡色薄唇微彎,看上去矜貴又優雅,氣質用清風霽月來形容最合適不過,說出的話卻格外氣人。
“若是比不過你,我這個詭谷傳人也不用混了。”那不屑的語氣,讓白秋塵氣得牙癢癢,偏偏無可奈何。
詭谷出來的是出了名的多才多藝,也出了名的淡泊名利,琴棋書畫詩歌酒,易容蠱術機關都有涉獵,尤其擅長輕功,踏雪無痕,堪稱天下第一。
藍澈忍不住笑了:“屢敗屢戰,屢戰屢敗,你還真是不死心。”
大家都笑了,場面輕鬆愜意。
白秋塵看看天色,“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按約定好的方式分頭行動。”
紫鬱與藍澈點頭,足尖一點,紫鬱身形快得只剩殘影,藍澈不甘示弱,緊隨其後。
白秋塵在原地站了一會,舉步前往雪院,對守在雪院門口的人道:“去請夫人出來。”
趙傾雪被碧蘿扶著出來。
膚如凝脂,面如白玉,唇色嬌豔似玫瑰。
以往挽起來的頭髮放下做未婚女子打扮,青絲隨夜風舞動,她沒有穿淡色的衣裙,而是一襲明豔動人的紅衣。
領口略低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束帶,該翹的地方翹,該收的地方收,將玲瓏有致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
她眸中含著水霧,似江南細雨悽美纏綿,又因太美透出三分妖冶,白秋塵只一眼就驚住了,心跳有些快。
他沒有多想,只道抓採花賊的事穩了,興奮的。
“走吧。”白秋塵走了幾步見後面沒有人跟上來,不解回眸。
趙傾雪不動,只是輕輕抬手。
白秋塵站著看了她好一會兒,碧蘿大氣也不敢出,就在她以為盟主會強硬讓自家小姐過去的時候,他出手了。
指尖傳來溫熱的觸感,兩個人皆是一顫。
趙傾雪柔荑縮回又被白秋塵抓住了,與她柔軟細膩的手不同,白秋塵常年練武手上有一層老繭,有些粗糙卻不失力量感,她微不可見地笑了笑。
白秋塵問她:“你很開心?”
趙傾雪誠實地點頭,她仰頭注視著他的方向,眼裡的水霧消散綻放出璀璨星光,她道:“我會努力完成任務的。”
白秋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