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鳶不屑:“你一個違法被封禁的主播,道德素質低下,真以為自己是神了?”
傅婉清:“你就是災星,我算到什麼就說什麼,並沒有做違法犯罪的事!”
雲家和梁家的人臉色都不好看。
大好的日子,他們以為這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人會適可而止,沒想到對方卻蹬鼻子上臉,不依不饒了。
梁芷第一個站出來支援雲鳶。
“人壞看什麼都壞,這裡不歡迎你,你是自己走,還是我讓保安趕你?”
李盈附和:“我外甥女可好得很,跟我第一次見面時我丈夫就康復了,真要扯上命,那也是福星的命,我們都沾了她的福氣!”
雲奶奶瞪著傅婉清:“我兒子身體不太好,但自從認回雲鳶之後,身體一天比一天康健,你說這樣的話我是可以讓你坐牢的。”
怎麼又是坐牢,傅婉清想,前世只有自己讓人坐牢的份,別人看到她都要跪下呢。
這群刁民真是不知好歹。
梁父也出聲維護雲鳶:“我外孫女可好得很,真正克親的肯定是這個姓傅的,大家別信她的鬼話。”
“我怎麼不記得自己邀請過你?”梁芷朝保安示意:“將她給我趕出去!”
眾人朝傅婉清投去鄙夷不屑的眼神,竊竊私語。
傅婉清看向雲鳶,想看到她被自己激怒,陷入恐懼與內耗之中。
但對方卻神色淡淡,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雲鳶神態自若地跟旁邊的人交談著,秀靨明媚,彷彿傅婉清只是一個上不得檯面的螻蟻。
傅婉清心裡不爽極了,眼中浮現出出暗芒。
她手指一彈,讓事先準備好的陰氣附在雲鳶身上。
保安見傅婉清還不走,不耐煩地上前推搡她的身體。
“快走,再不走休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門口,傅婉清被粗魯地推在地上,再次爬起來時,眼前赫然出現顧鈞彥和顧鈞丞的身影。
“你們怎麼在這裡?”
“當然是來看你的笑話。”顧鈞丞不客氣道:“我稱呼你一聲婉清姐,你卻拿我當猴子耍,若是雲鳶不原諒我,我一定會讓你好看!”
傅婉清嗤之以鼻,失去顧氏集團的庇護,顧鈞丞現在都自身難保了,哪來的自信敢威脅她?
顧鈞丞走到門口想要進去,卻被保安攔下。
“不好意思,進去的人必須持有個人請帖或者家族請帖,沒有的話就不能進入。”
顧鈞丞非常著急地解釋:“我是雲鳶的男朋友,雲鳶在裡面,我有事情想要跟她說,你就讓我進去吧。”
保安聞言仔細打量顧鈞丞,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比雲小姐現在身邊的差遠了。
他冷漠回應:“對不起,這是我的工作,請不要為難我們。”
顧鈞丞不願放棄,繼續跟保安糾纏。
另一邊,顧鈞彥坐在輪椅中,目光如冰,直視著傅婉清。
“你為了讓我愛上你,竟然在我體內植入了一道邪符,傅婉清,你的手段真是下作。”
傅婉清的臉上瞬間失去了所有血色,心中又是恐慌又是困惑。
在前世,她施下命契時顧鈞彥早已不省人事,唯一知情的師父也被她親手解決,顧鈞彥怎麼可能得知這一切?
她支支吾吾地辯解:“什麼邪咒,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知道。”顧鈞彥強忍著頭痛,神色冷得駭人。
“我曾以為你是幫助我衝出黑暗的恩人,因此對你心存感激,卻沒想到我所有的苦難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你甚至還以此為籌碼敲詐我所有的財產,今天你必須把一切都還給我,並且把我身體裡的邪咒解開。”
“不可能!”傅婉清道:“你給我的東西都是無償贈予,給了就沒有拿回去的可能。”
“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們就法庭上見。”顧鈞彥道:“我身體裡的邪符,你解還是不解?”
傅婉清堅決否認邪符的事。
“我不知道你為何會認為自己身上有符咒,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傷害你非我所願。
傅婉清不想跟顧鈞彥過多解釋,多說多錯,她打定主意,等她擁有云鳶的命格之後,再來找顧鈞彥求和,到時一定會事半功倍。
就算他不肯原諒她,她手裡也握著他全部的財產,他想要東山再起,就必須好好聽她的話。
顧鈞彥腿腳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