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承受不住先提分手,再把她釘在虛榮拜金的恥辱柱上。
她平靜道:“我崴到腿,走不了路,你過來接我。”
顧鈞丞想也不想就道:“你走不了路關我什麼事?”
雲鳶用原主一貫心平氣和的語氣問道:“顧鈞丞,你是我男朋友,我真的懷疑你對我有真情嗎?”
顧鈞丞移動滑鼠的動作一頓。
靠,要測試真心的是他,怎麼雲鳶反過來測試他的真心了?也不看看她身上有什麼可以讓他圖的?
不像他,有錢有顏值。
“沒真情我會跟你待出租屋?沒真情我早就跟你分手了。”顧鈞丞道:“你別跟那些不著調的女人一樣疑神疑鬼。”
不著調恐怕是在罵自己吧?雲鳶心裡冷笑:“你果然跟玄遠大師說的一樣,是個不靠譜的吸血鬼敗類。”
吸血鬼敗類?雲鳶真敢說!
顧鈞丞非常生氣,又覺得這句話莫名有些耳熟。
【果然婉清姐說得沒錯,你這個人只能同甘,不能共苦。】
顧鈞丞煩躁地抓了抓頭髮:“你在哪,我去接你。”
雲鳶隨意報了個地址。
一個小時後,顧鈞丞再次打電話過來。
“你去了哪裡?”
雲鳶已經在酒店住下了:“我說的地址離住地十二公里,打車最多三十分鐘就能到,我等了你一個鐘,以為你不會來接我,就先走了。”
“你耍我?”顧鈞丞怒道:“你是不是一天天太閒了,所以才會給我沒事找事?”
“為了能幫你償還債務,我一天打三份工。”雲鳶聲音不急不緩地從手機裡傳出來。
“在公司裡,我是前臺的正式工,一刻不敢鬆懈。中午本應是休息時間,我卻在公園擺起小攤售賣氣球,只為多掙一點錢。等到晚上下班後,我又馬不停蹄地趕到酒吧去兼職賣酒。我如此辛苦忙碌,你竟然還覺得我很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