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大的出租房弄得亂糟糟的,也從來不會想過去打掃,只會等著原主回來自己動手。
原主不願看到他這麼墮落,委婉地勸過他,卻換來他鄙夷諷刺的目光。
“果然清婉姐說得沒錯,你這個人只能同甘,不能共苦。”
原主莫名其妙:“什麼清婉姐,她認識我嗎?”
顧鈞丞不願說太多,選擇冷暴力原主,繼續我行我素。
原主一天打三份工,週末還去兼職,在外遭受老闆的刁難與客人的白眼,回家還要承受男友的冷暴力,身心俱疲,不知道與男友的問題究竟出在什麼地方,每天過得抑鬱又焦慮。
就在這個時候,一天晚上,她在酒吧兼職賣酒的時候遇到了喝醉酒的客人調戲,正手足無措的時候,一位名叫沈寂的男人幫她解的圍。
老闆因此對她多了幾分客氣,也不再對她提諸多苛刻的要求了。
沈寂每次來都會在她手裡買很多貴的酒發給全場,會溫文爾雅地跟她聊天,會在她下班後關心她的安全送她回家,會對她說曖昧不清的話。
原主雖然拒絕了他,但不可否認地對他有了幾分好感。
沈寂沒有不氣餒,自顧自地給她送花送禮物,即使一再被拒絕,也一點都沒有退縮,直言他調查過了,她的男友就是垃圾,她值得更好的。
再又一次拒絕沈寂的告白後,原主接到了顧鈞丞找她要錢的電話,不可抑制地有些煩躁。
回到出租屋,再又一次面對滿地狼籍之後,原主再也忍受不住了,對顧鈞丞提出了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