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宮女走後,相瑛把一腔怒火,都發洩在搜刮上。
先把太醫院的藥庫搬空了,等他們被地雷炸傷以後沒有藥可以用,疼死他們!
滿當當的兩個藥庫,被相瑛全部搬到了空間裡。
十七樓裝滿了一大半,相瑛還記得卡通小人們在打仗,於是把一些止血止痛的良藥,全都空投了過去。
連帶著還有一些能讓人亢奮的鹿血靈芝人參,還有迷藥也紛紛送了過去。
搜刮完太醫院,一上午就過去了,相瑛仍舊覺得不解氣。
她檢查了一下無人機的電量,確認可以滿足她的要求時,又把無人機開了出去,這次搬空了國庫的東北角。
直接擺滿了十七樓,十八樓也被裝了一半。
相瑛竄出國庫,又去了御膳房的地窖,這裡大的像迷宮一樣。
她也不管那些,直接用無人機全部抬回來,能搬就搬,連醃菜的缸子也不放過。
做完這一切,相瑛把無人機收了回來。
還是不解氣,除非徹底搬空皇宮和上京城才行。
她給無人機充了會電,天色近傍晚時,相瑛又用無人機去今晚辦宴的殿內地毯下,貼了好幾個定時地雷。
在皇帝的專座下面,也放了倆,用地毯擋住了。
這些地雷都是最新科技研發,她可以遠端點爆,一個地雷可以讓十米內的人非死即傷,十米以外被氣浪衝倒。
四個足夠她用了。
相瑛剛把無人機收回來,門口就傳來大宮女的聲音。
“該走了。”
相瑛開啟門,冷冷瞥她一眼,哼的一聲走向前面。
大宮女狐疑地看著她,總覺得相瑛那個眼神過於狡黠,可是她又找不出問題所在。
寒風凜冽,夜裡的宮道兩旁,石罩子裡火苗搖晃。
相瑛穿著樸素簡潔的衣裳,一襲白慘慘的布衣,清麗的好像天邊的月亮。
“相瑛到——!”門口的太監高聲稟奏,就拉開了殿門。
相瑛走進辦宴的長樂殿內,就感到齊刷刷的目光,全部投向了她。
“相瑛!”最先開口的,是站在大殿中間的相元德,她那個缺德的父皇。
只聽他呵斥:“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你怎麼敢穿一身白,你想詛咒誰?”
相瑛瞥他一眼:“沒衣服穿,怎麼,要不然你衣服脫了給我?”
相元德愣了愣,臉色被氣的漲紅。
“你真是無法無天,你……”
還不等他訓斥完,坐在他身後高位龍椅上的凌宿,就皮笑肉不笑地道:
“元德弟,先別急著生氣,你女兒有能耐,故而有點脾氣,朕也能寬容,方才你不是說有禮物要獻給朕麼,正好你女兒也到了,不妨先說了吧。”
相元德轉過身,拱手高呼萬歲,隨後俯身跪了下來。
“恭祝皇上萬歲萬歲!”相元德高舉雙手,叩首致敬,表示臣服。
而他身後,禁軍們強行押著相離、相蓉蓉等皇親國戚,逼迫他們也跪在相元德的身後,向南越皇帝請安。
相瑛唇邊湧起一個冷笑。
這就開始了?要羞辱她們這些戰敗國的俘虜了是吧。
左手邊的第一列坐著陸匪夷,此際他藉著喝茶的功夫,微微抬眼,跟相瑛冰冷的目光對視上。
然而相瑛收回眼神,看向右邊,那裡坐著一群南越的皇親國戚、肱骨大臣。
大皇子、六皇子的笑容讓人厭煩,解辰沉默地坐在他們身後,望著相瑛的眼中,帶著些許擔心。
相瑛正想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不遠處的相元德卻扭頭呵斥道:
“相瑛!還不快跟我們一起,向皇上請安?”
他拱手,對凌宿說:“我們相氏一族,往後願世世代代稱臣,侍奉君主。”
“我的嫡子相離、嫡女相瑛,皆可做皇上最忠心的侍從,任憑驅使。”
相瑛聞言,直接皺眉:“老東西你說話注意著點,你自己願做奴隸就做奴隸,別把我和阿兄扯進來。”
相元德咬牙切齒:“你眼裡還有沒有規矩!如此不孝不忠不敬,信不信我不再認你是我的女兒?”
現在相元德被南越的皇帝封為王爺,相瑛勉強能稱一個郡主,但如果沒有相元德,相瑛的下場可想而知。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相元德以為相瑛聽了他這番話,一定會怕。
沒想到,相瑛冷笑一聲:“我們竟然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