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姐長姐短的,把我都叫老了!給我點兒自信心好嗎?我掙扎了好久,才鼓起勇氣,約了你,我覺得我們有更多的話題,是不是?你讓我把你當男人看,其實你身上透著青澀,有許多稚嫩和不成熟,至少你還不能算個男人,介於男孩和男人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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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講!你看不起誰?男孩和男人之間有什麼區別?他們之間有界線嗎?”李紅旗不以為然,順手打了個響指。
“你和女人有過那事嗎?”
“那事是啥事?”李紅旗裝傻充愣,他不僅有過,而且他和其他男人共享,其秀色可餐,豈是一般男人能懂的?
“看看,就是外行說的話,還那事是啥事?根本就是個瓜娃子嘛!”
“蕎麥地看不起禿鴨子,你看不起誰呢?就你和張大嘴巴子發生過那種事?噁心!”他吐口唾沫,不屑。
“喲~,你是沒吃過吧,吃過的男人都說好,並且希望第二、第三、四五回!”這是赤裸裸的誘惑。
“姐,你到底要說什麼?”
“如果我是秀鈴,你最想和她做什麼?”露骨挑逗。
“我無法回答!”李紅旗聽得見自己粗氣直喘,渾身僵直,縮著槍,被抽長變硬放粗。這是可以墮落的漩渦,巨大的水花在旋轉,發出誘惑人心的獸叫,在驚世駭俗裡,許多人奮不顧身就跳了下去,李紅旗過早融入生活,早已經土染塵沾,弄得面目全非,面對誘惑,沒有任何抵抗能力,只是虛張聲勢驚呼,“你想怎樣?”
“哼哼!一抱二摸三親囉!”嵇秀梅瞅瞅江邊,一切都隱沒在黑暗裡,就從身上扯下包,扔草了地上,然後,一步步嬉笑上前。
“你怎麼敢?這樣……?”他本能退後,女人的手,像蛇靈動,象鉗子一樣精準,一下子抓住男人宇宙中心……
嵇秀梅滿足之後,又唱又跳,手足足蹈在洗澡撩水。
“姐,你瘋了嗎?大半夜你不睡覺,下半夜還要去劈菜!”嵇秀鈴睡醒一覺之後,被這靈動聲音攪碎,睏意朦朧。
“難得這麼瘋一回!你睡吧,洗完澡就睡,不耽誤事!”
和李紅旗嗎?除了他,還有旁人嗎?嵇秀鈴心卻麻木地疼。
後半夜,嵇秀梅鼾聲如雷,攪得嵇秀鈴在耳朵裡塞了棉花也不行,象洶湧的江水在宣洩,那聲音酣暢淋漓,雞叫頭遍,嵇秀鈴在困頓裡睡到日上三竿,她猛地坐起來,嵇秀梅卻不見了,跳下床,順著小窗戶往外看,嵇秀梅已經從車上往下卸菜,她甩甩頭,“姐,你咋不叫我呢?”
“看你睡得沉,沒人打攪你!”臉上笑容恬淡,變得更加從容,“沒事,我一個人能行,中午一覺可以補回來!”
“你就是個瘋婆子!”
“是嗎?我瘋哪兒了?”
“全身都瘋了!你把不可能變為可能!鄧世光要是知道你這麼不嫌腥,那還不得氣瘋?想想也是噢!忠厚老實血幹蛋,你只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你把名分給了他,把實質給了別人,別人是靈肉一致,你是二者分家,他好可憐喲!”
“屁!可憐之人,就有可恨之處,你不覺得?”
“藉口!為自己脫罪!”
“隨你怎麼說!那是一隻兇猛小公牛!姐喜歡!”
“你就是潘金蓮!”
“謝謝誇獎!”她舉著一大捆菜,做了個蹲身,像清之宮女,“可惜,我沒有砒霜,就算有,也沒有此心!”
“我不信的!”
“你必須信:我們沒有結果!這是最好的狀態!”
“我咋這麼不信呢?”
“你可以拭目以待!”
第58章:
李宜忠和李宏圖回到汛江灘碼頭,不僅去李崑崙那兒坐坐,並且拜會了王學強和張志彬,他們一竿子人在觥籌交錯之中,關係更加密切,李紅旗之舉,王學強等人大加讚賞,李宜忠也很感欣慰,摸摸頭,“想不到這小子這麼能幹,不錯,是我李宜忠的種!”酒喝到二八盅時,李宜忠興奮得手足舞蹈,捋一把把汗,往地下摔,小子哎,比你老子還能耐!死了的心又活換過來,儘管那是狐狸心,汛江灘是李家的汛江灘,一時間他象個英雄:天下舍我取誰?別人抬愛,他且自吹!
酒後,初醒,渾身疲軟,卻很愜意,一半鐵皮棚子一半爛磚水泥堆砌的房子裡,已經有些燥熱,李紅旗還在整理他的破車,繩子和口袋分類著放,李宏圖在睡了個囫圇覺之後,早早起來,不知去向。
“我去轉轉,明後天的樣子,我們得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