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學樣吧,催紅自己!”
“我還要上學?”李紅旗不解。
“對!女人就是那所學校,由青澀成長為油膩,目的性更強,知道為什麼活著,知道為什麼要那樣堅守!”
“你是那所學校嗎?”
“我不是!”
“為什麼?”語停風起,看著女人優雅且成熟,明白父親為何執著於此,“今天有牛肉,這是你們家常備菜,姐,還可以便宜點!”
“你圖啥?賺頭少,你傻?”
“好心情需要放肆迎風而舞,有些東西難以治癒,帶傷而生,我從原始生活裡,想要解放出來!”
“你想先繳學費,這樣太昂貴了,我不是你的學校,是你大的學校!你我還真教不了,你知道男男女女是咋回事嗎?”
李紅旗搖頭又點頭。
“你究竟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象詩,象霧,有些朦朧,姐,你肯教嗎?”
王紅大吃一驚,這個跟自己兒子不差上下的男孩,她是不忍心下手,有些孩子無所謂,有些孩子就毀了,她見證不少這樣男孩,她實在是下不去手,但這樣的男人會象井噴,讓她欲死欲仙,她哆嗦一下,“你讓姐為難了!”多年不曾臉紅,現在臉卻發燒。
“你為啥子臉紅?”
“無名斜火燒的!”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我怕你走火入魔,下坡路是不能走的,走上去就回不來了,請你慎重,如果只是為了一口吃的,那是畜生,我與他們為伍好多年,我瞭解他們:啥樣的都有,象你父親,就是心中不平衡,剛開初,寧願餓著肚子,死了都要吸咂一口的賭徒心理事,不吃咂我一口:會是一生憾事,寧餓三天,也要吃上一口,當初我一見到他,我的心就哆嗦一下,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憐:眼巴巴在等我,一等大半天,就為那幾分鐘,值得嗎?也許他會津津樂道:對人神吹,一片萍比我差哪兒?男人就是犯賤!用他們最無恥的話說:寧啃鮮桃一口,不吃爛梨半筐!”
“一片萍又是誰?”
“徐翠萍,比我年齡稍大,比我稍醜那麼一丟丟!”王紅有些自豪比劃著。
“與你同道中人?”
“是!我們當年同在八角樓那兒混,我的排隊,她的很少有人光顧,你大是個寧種,非要等到我,他傻不傻?一直等到第二天,現在成了大老闆,出手闊綽,話也有些噻(方言:厲害),不再是當年那個窮困潦倒之人!”
“你看到只是表象,骨子裡那點兒東西沒變!極惡窮兇,但膽子大,沒有他不敢幹的事!”
“那你還學他?走他老路?”
“姐,女人是鴉片,非吸食不能安撫靈魂!”
“胡說:總是有人終生不娶,一生沒有男女之事,那又怎麼說?”
“那只是機緣與他擦肩而過,他是徘徊在懸崖邊上!靈魂無數次掙扎!我大是個徹底享樂主義者,一片萍那樣平凡普通者,家裡有,且免費,且任由他性子,想什麼時候來就來,便宜沒好貨,他膩味了,所以要在婚外留情,寧願餓上三天,也要銷魂幾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