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左躲右閃(2 / 3)

卻嫁不得。

無獨有偶,在男人界裡,郭成林成了老大難,他長得不好看,太魁梧了,顯矮,又是悶騷型的,話少,不善勾搭,來家又少,只攢錢不發錢,只剩一個母親,兄弟倒是兒女一大堆,有好事者,喜歡拉郎配,一場並不豐盛的酒,就鎖定這一對,初見面:周枝蔓認為媒人是開玩笑,距離在那兒,不中看,周枝蔓飯倒胃口,架不住媒人攛掇,負擔輕,又有錢,煤礦收入高,媒人的嘴,騙人的鬼,就這樣,周氏還是搖頭。

烈婦怕纏郎,媒人在那兒如同蛄螻,兩頭拱,時間久了,周枝蔓煩了,眼睛一閉,隨他閒去,婚後,郭成林一去一年,月月交錢,時間久了,周枝蔓還有幾分陶醉,日子比別人強,受到滋潤的女人,本色外露,成了一枝花,稍有本事的男人都想掐,她是玫瑰,枝上帶刺,不是誰想掐就掐的,寂寞襲心,月晚誘人,偶一日生了小病,去了地方醫院,叫醫院,是診所,兩個老男人守著,一個圓潤,別一個乾癟,在以貌取人的年代,高孝虎就從一群男人中脫穎而出,雖老難遮英俊,加之高氏能言善辯,會一些男女間掐掐扭扭,周枝蔓就花枝亂顫,某年四月,男女慾望膨脹,象酒,男女皆醉。

劉長根、李宜忠甚至是其他什麼人,聽風效仿,聽雨施恩,但周氏有情不濫情,想要學高孝虎吸咂,得有他那外形,父母給的,屬於自然,無法更改,還要有高氏手段,分寸拿捏,差個火候不行。

郭成林雖知綠帽子戴上,卻不敢拿下,終是他的女人,只要他有空回家,別人立馬遁形,他才是正款正蹤,周氏伺候舒服,有勁地肥你就可著勁耕,或許是憋的,或許是厚積薄發,郭氏勇猛如獸,在極度呻吟裡叱吒,五花馬,大片刀橫砍豎割,周氏喜歡郭氏獸性一擊,一年一次足矣,靈魂出竅,肉體縱橫,天爺啊,這是御女高手,用枕頭墊腰,方法出奇,欲死欲仙,死了都要愛,在和風細雨裡,微微張開,用舔癢的方式,去吸咂陽氣。在暴風驟雨裡,大口大口吞嚥,把享受進行到極至,不死不休。

翻看歷史,她嫁對了,更嫁值了,郭氏有錢,張力初現,始於1983年,別人還為一口吃的,眼巴巴張望,郭氏第一個讓成群結隊小驢車,拉著一車車紅磚,從東邊輪窯拖來,那是怎樣的實力顯擺?難怪賈家溝人血紅著眼,眼珠要掉地上。

二傻子就象草,平時或仰或伏,沒人理他,看一眼就夠,逢頭垢面,他不瘸,卻喜歡拄個棍,爬上個坡,破鑼嗓子,扯開了唱:

家整了,

盆漏了,

看見別人吃肉了……

第24章:

有心了!有心了!第一個發出這樣慨嘆的是久不沾家的李百通,他睿智的外形,機敏的語言,前瞻性很強的言論,倍受賈家溝人重視,歌謠雖寥寥數語,裡面摻和著許多不能言說、但可體會致深遠的事實,家是啥?盆又是啥?別人指誰?吃肉,多麼形象又解饞的事,這是要慕煞死人,寫出此歌謠的人,用凡語寫出如此深奧的隱晦的故事,二憨可以唱,但他並不懂得寫詞的人良苦用心,品咂,味就出來了,專揀郭家拉磚的日子唱出,決不是偶然,郭成林就站在坡下,臉色驟然難看,他聽懂了,想罵罵不出,二憨一遍又一遍唱得起勁,相信許多人都聽見了。李百通只是豎個大姆指,就走了。

“你下來,我給你煙抽!”郭成林想要誘捕二憨子,逼他說出背後那個人。

“俺不抽菸!俺要錢!低於大十塊不行!”二憨是有價碼的,標價喊價。他伸出手,象小丑,有些滑稽。

切切私語,誰也聽不清議論講什麼,又是撇嘴,又是擠眼,豐富的表情,更加有深義,你可以冒尖,我可以演義一些別的東西,故事無主題,全憑人拿捏。

郭成林氣得用手點著二憨,“我叫你能,麻袋裡裝棗核釘,能出尖來!”歌謠激怒了郭成林,那張灰不魯禿的臉,不能看,這相當於揭了郭的老底,把郭最醜陋的一面翻給人看,許多人沒明白,還在心中埋怨:你郭成林就在乎這十塊八塊的?他一個憨子,最高要求了,井底之蛙,給就給,不給也不至於氣成這樣,小氣了不是?這怎麼跟掘祖墳差不多了。

看透這一幕人不多,在接下來幾天,經賈福生等人詮釋,才拍了大腿,難怪郭成林不是牛,一曲不曾彈就唱到他心裡了,暗服李百通:人家早看透了,不說穿!這是高人啊!接下來,紛紛猜測歌謠的出處,始終不好定論:莫衷一是!

歌謠之事,漸漸如風平息,二憨子出鏡露臉一回,就象沙粒,落入雜草,沒有人再問津。

李紅霞從父親大船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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